“唉。”
闻言，肖老爷子叹了口气，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抹了抹湿润的眼角，道：“植物人，刚刚出院，这辈子就算完了。”
姜凡沉默着给肖老爷子倒了杯茶，植物人，虽然说有能醒过来的，但是那都是占少数的一部分，更多的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只能没有思想的躺在床上，任由人喂水喂饭。
说难听点，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半晌，姜凡拍了拍肖老爷子的肩膀，安慰道：“老爷子，凡事都有因果，想开些吧。”
“他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就能有这样的报应呢。”
肖老爷子直抹眼泪，他和自己老伴结婚这么多年，无儿无女，所以将自己这外甥当做亲生儿子一般，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外甥，有朝一日，竟然有这么一个下场。
姜凡怅然道：“或许是上辈子的因果牵缠，这辈子注定有此一劫。”
“那他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缺德事啊！”肖老爷子仰天长叹。
姜凡本想劝一劝老爷子，让老爷子想开点，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人还得向前看不是？
但一听肖老爷子这话，姜凡灵机一动，道：“老爷子，要不咱们看一看？”
“看什么？”肖老爷子没明白姜凡的话是什么意思。
姜凡伸手打怀里把十世镜掏出来了，放在茶台上，道：“此物名叫十世镜，乃是秦广王送给我的，此镜可照人前世今生的因果牵缠，今天既然咱们赶上了，不如就试一试。”
肖老爷子正拿着十世镜观摩，一听是秦广王送的，他赶紧把十世镜放下来，又赶紧虔诚的拜了拜。
“行，那我们就看一看。”犹豫片刻，肖老爷子咬着牙说道，他倒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
姜凡一点头，然后要来肖老爷子外甥的生辰八字，用手在十世镜前凌空写下，同时口中念念有词，下一瞬，只见这十世镜内，金光大放，同时姜凡好像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直接瘫软在椅子上，满头大汗，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姜小子，你怎么了？”见状，肖老爷子顿时急了。
姜凡摆摆手，他没想到催动这十世镜，竟如此耗费心神，那日他见秦广王挺轻松的啊！！
“我没事，你看。”
姜凡俩人看着十世镜，只见这十世镜内，出现一组画面。
这是在古时候，看里面人物的穿着打扮，应该是清末民初的时候。
有这么一个男人，三十多岁，长得贼眉鼠眼，穿的很破，衣服上全都是补丁，脸色蜡黄，酒糟鼻，眼窝深陷，给人感觉像是纵欲过度，身子骨虚的不行不行的。
这男人跟在一队外国军队的身边，满脸谄媚，在华夏的街上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典型的汉奸。
时光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