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狠狠地搅在了一起，直到指甲掐进肉里的疼痛感传入大脑，她才木讷地开口道：“你的意思是，是王龙逼死了我爸妈？”
她总算是还没有糊涂到家。
陈玉白些微松了口气，“这个我不敢保证，但你爸妈的死跟王龙脱不了关系。”
这句话说完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尤其是对面原本因为陈玉白挑拨他们之间关系而气愤难平的杜晓芙，此刻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她才重新抬起头来，将目光落在陈玉白的身上。
但此时的她已经没有方才震惊、不敢置信、气愤的表情，眸底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无波。
杜晓芙看着陈玉白：“陈小姐，你应该不是无缘无故跟我讲这些话的吧？”
她这么快就恢复了平静，而且一下子就问到了她今天的目的，这番做法倒是令陈玉白感到意外。
但她和她本来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关系，被杜晓芙这么直接的问出来，陈玉白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没错。”
听到她的回答，杜晓芙的嘴角嘲讽一笑：“果然，是为了让我撤销对你父亲和弟弟的举报吧？”
陈玉白唇畔也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不然我们两个还有什么可谈的？算账吗？”
这三个字像是一把利刃猛地划开了那件被刻意尘封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