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芙，你是不是贱骨头？居然向她道歉？你难道忘了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爸妈又是怎么死的……”
“我没忘！”
躺在地上的女人挣扎着坐了起来，冲着王龙的方向用力地吼了一声。
这是她第二次在台上失控。
可这一刻，台上台下没有任何声音，他们都惊愕地看着台上那个泪流满面的女人。
杜晓芙擦了擦挂在脸上的泪痕，站了起来，第一次在王龙面前将腰杆挺得直直的，眸子里迸射出逼人的目光。
这样的杜晓芙，王龙不禁看得一愣。
他跟她结婚快十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幅模样的杜晓芙。
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低着头的，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似乎，他从没有看到过她直视自己的样子，或者说，自从结了婚之后，他就再也没看清过她的五官，想起她来时，过往的画面中全是她垂着头的模样。
当年，他在那家餐馆见到她时，她虽然没有漂亮的倾国倾城，但她一笑起来阳光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也正是因为她给他的印象还不错，在杜文成死了之后，他才对她动了心思。
一晃将近十年，再次看到她脸上流露出那抹坚毅的神情，竟会是这样一个场景。
他长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话还没出口，对面的女人就开口道：“当年是你把钱借给我爸妈，还给他们提供赌博的网站，最后他们输的走投无路才选择了自杀，也是你在我爸妈死后，找人到我们家催债，然后假装好人替我还债，实际上是要我……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