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
迟迟迷迷糊糊地趴在祁暮深的怀里,感觉整个人被碾了一遍一样,哪哪都软,哪哪都痛。
一侧头,就看到某人眯着眼睛,浓长的睫毛轻轻颤着,殷红的唇瓣半勾着,一副餍足的模样。
迟迟冷哼了一声,伸出手,捏住他的鼻子,低低地哼道:“衣冠禽兽,大流氓!”
这样还不够,她的手缓缓下移,戳了戳他的唇,自言自语:
“唇形这么好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接吻唇?”
她这句话一落,祁暮深的睫毛轻轻眨动了两下,睁开了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迟迟:“……”
被抓包的她瞪大了眼睛,跟祁暮深对望。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只手固定住她的手在头顶,轻笑道:“我流不流氓,你不知道?”
“……”
“我是不是接吻唇……你不知道?”不等迟迟说话,祁暮深便又冒出来了这样一句话。
迟迟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眨了眨眼睛,支支吾吾地道:“我就是……无聊说着玩的……”
“哦?”祁暮深唇角的笑容更大了,抿了抿凉薄的唇瓣,低低地道:“这么无聊啊?不如……我们来做一些不无聊的事情,顺便验证一下……刚才你说的事情?”
“……”
妈卖批。
说着,祁暮深又开始攻城略池。
迟迟欲哭无泪,所以自己这是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跳进去了?
外面的夜色渐渐加深,星辰四起,霓虹灯闪烁。
再次结束的时候,迟迟缩在床的另一边,呜呜咽咽地道:“好饿啊,我都没有吃晚饭……”
“是我没有喂饱你?”
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十分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