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完,沈溯又压了上来,笑着问:“晨练么?”
冯风直接用行动回应了他。
这次之后,两人的关系便正式确立了下来。
冯风比沈溯之前接触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干脆利落,也分得清场合。
工作的时候,她对他毕恭毕敬,上床的时候,她对他予取予求,人前人后,分裂得不像是同一个人。
沈溯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透一个女人,也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征服欲,想要试探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
冯风不在锦和办公之后,他们两个人一周只能见一到两次,都是在酒店,见面就是直奔主题,偶尔事后一起吃个饭。
沈溯想过带冯风回家,但冯风原则性很强,不和他回家,也不带他回家,只在酒店见面。
有时候,睡完了,她还会收拾好,连夜离开。
这天晚上,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凌晨一点多,冯风在床上休息了二十多分钟,体力回笼以后,便坐起来穿衣服,裙子穿了一半,沈溯便从身后搂了上来,手揉上她的胸,似笑非笑,“又提上裤子走人?”
冯风低头去看他的手,淡淡问,“不然呢,你还做得动?”
沈溯说,“可以留下来聊聊天。”
冯风想说,他们的关系还没有熟到可以聊天的程度,但又觉得,刚做完这么说,有点过河拆桥了,便选择了沉默。
沈溯从身后吻她的耳朵,“我下周出差,今晚别回去了,嗯?”
“行。”冯风答应下来,不再穿衣服。
本来以为还得做几次,但沈溯竟然真的没有做,只是抱着她睡觉。
冯风从来没有和男人抱在一起睡觉过,这是第一次,早晨醒来,感觉到自己腰上搭了两条胳膊,还有点不习惯。
酒店房间里有换洗的衣服,冯风和沈溯起来洗漱,各自换了衣服,两人在楼下的餐厅吃了早饭,便各回各家了。
下一周,冯风果真没见到沈溯,听别人说,他是去京都出差了,这期间,冯风也没和他联系,她一直觉得他们两人不算熟,除了经常睡觉之外,应该连朋友都算不上。
冯风和沈溯一般都是周五晚上约,这周沈溯不在,冯风正好来了姨妈,只是,回到家里之后,痛经发作了,还连带着呕吐,折腾得她到凌晨都没睡着。
冯风痛经的习惯从初潮那年开始就有了,除了肚子疼,还会呕吐、腹泻、恶寒,父母给她找过不少中医,中间好过几年,但读研之后,生活节奏乱,又复发了。
吃完止疼药,冯风躺在沙发上等着药效发作,毫无睡意。
而在这期间,忽然有人按了门铃,冯风向门外看去,这么晚了,谁会过来?
她起来去看猫眼,看到沈溯的身影时,以为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且不说沈溯此时应该在京都出差,即便在南江,他也不该知道她家的住址。
冯风给沈溯开了门,“你不是在出差么?”
沈溯没回答,走进了她家大门,很自然地登堂入室,“有拖鞋么?”
冯风肚子疼,不好给他拿,指了下鞋柜,“有一次性的。”
沈溯换上了拖鞋,这才注意到冯风的脸色不好,嘴唇苍白,额头满是汗水,再看,茶几上还放着药盒。
沈溯问她:“你生病了?”
“没有。”冯风摇头。
沈溯不信,“那药是什么?”
冯风说,“痛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