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全忠愁眉不展,缓缓的说:“昨晚我亲自去了县衙,将那里翻了一遍,却不见陈仵作的档案。往回赶的时候,发现陈仵作正由县衙旁的酒馆内走出。我一路跟了过去,在他的住处,监视了一会,未发现异样。我怕太过深入,会打草惊蛇,便回来了。”
今天一早,我派乐彬再去查看的时候,陈仵作已经死了,验尸结论说是自杀。陈仵作没有家人,由县衙替他办了后事。乐彬没有办法接近。”
蓝灵沉吟了一会,说:“怎会自杀?这事太蹊跷了。”
凌羽默然片刻,说:“我们去看看情况!”同方全忠告了别,和蓝灵出了房间。
按照方全忠所说的方位,凌羽和蓝灵找到了陈仵作的住所。
因为门口有官兵把守,她们不能进入,只是远远的看了看,一具尸体躺在一快木板上,上面盖着块白布,然后就回到了分舵。
日上三竿,客栈里已经人来人往了,一群无所事事的人在喝茶聊天。
二楼,凌羽和蓝灵坐在一个靠着窗户的桌子,喝着茶,很快早点也送了上来。
蓝灵轻声问:“少君,为何不回房间。”
凌羽说:“还能说什么,看着吧,也许会有线索。”
蓝灵看了看,那些闲聊的人,说:“少君,有前车之鉴,那些人的话你也相信?”
“一个人跟了我们很久,或许就是个线索。”说着凌羽的目光转向刚进门的一个人。
一身白衣,拔卓挺立。明眸皓齿,双眉若柳,神色静宁而安详,墨黑的丝丝发缕,时而在微风中飞扬,时而伏贴地垂至腰际,手持一柄折扇,很可亲的感觉。挥开折扇扇了两下,上面竟一反常态只字未提。
此人不理小二的招呼,自顾的走到凌羽和蓝灵的桌边,笑着说:“鄙人一向喜好由窗看景,这里正是好坐处,二位不介意吧?”
蓝灵微微一笑,说:“兄台客气,尽管坐便是。”
白衣人一合折扇坐了下来压低声音说:“蓝执事好气度。”
凌羽和蓝灵心中一惊,对视了一眼。蓝灵笑了笑说:“兄台识得在下,那请问兄台名讳?”
“鄙人马良。”转过头对凌羽说:“这位兄台尊名。”
凌羽面无表情的说:“习双。”
“哦,原来是习兄。”马良没有介意凌羽的冷淡,接着说:“相请不如偶遇,二位可否请鄙人喝一杯?”
蓝灵一笑,说:“那是自然,马兄喝茶还是喝酒。”
“好酒使人醉,好茶使人雅,鄙人喝茶。”马良微笑着,端起茶杯在鼻子下面转了一圈说:“好香。”接着说:“在下是个有原则的人,向来无功不受碌,二位兄台请喝茶,在下必有所报。二位若有不解之事,在下可为二位解之,以作茶资。”
凌羽和蓝灵对视一眼,都很迷茫,不知是马良这个人奇怪,还是他说的话奇怪,反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么,不相信鄙人?”
凌羽对蓝灵使了个眼色,蓝灵沉思了一会,说:“马兄可知是谁,杀了南风剑庄的人?”
马良故作失望状,叹了一口气说:“二位兄台本可提更好的问题,比如说西王母是谁,可你们却问了,与你们不相干的问题。”
凌羽和蓝翎顿时一窒,顿时产生了关门放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