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说道：“这个我早就注意到了，我们推测这人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所以之前没有人直接跟踪。”
“那火凤凰怎么确定被害者的行踪呢？”顾青媛又问。
“手机消失是关键，里面很可能有定位的仪器。”杨斌说道。
“我的推测和你有些不同，我们假设，指使者与火凤凰其实是两个人，前两起或者是指使者来做的，第三起火凤凰才开始介入，才有跟踪者。”顾青媛推测道。
“哦？事实根据呢？”杨斌并不怎么认同她的看法。
“你看，这起案子从来始到后来，参与者明显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具规模，所以我大胆猜测，这里面有两个人在主导。”顾青媛说道。
杨斌问她：“那从哪里着手呢？”
顾青媛说道：“我们要从火凤凰选人的角度去找这个人，火凤凰要用的人，到底是公司的，还是景家的，这个方向很重要。”
杨斌点头说道：“我也很想知道，你要从哪里去确定？”
顾青媛看着他说：“那张照片其实是关键，景厉琛在周凝死之前和她在一起，那他是从哪里去的？如果他是从公司去的，那么那个人在公司，如果他是从景家去的，那么那个人在景家。”
杨斌若有所思地说：“你的意思是说，给火凤凰消息的人，在公司？”
因为景厉琛是从景氏直接去找的周凝。
“对，下面就是你卷宗上面显示的，脚印问题，发现了女性高跟鞋的脚印，当时周凝的尸体并没有发现鞋子，所以猜测这是周凝的鞋，可是周昊辰给我的照片上，周凝穿的是偏休闲类的服饰，周凝是周家的千金，她从小会接受礼仪方面的培训，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在穿休闲服的时候穿高跟鞋的，所以那个鞋印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顾青媛一连串说了很多。
杨斌忍不住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凶手是个女人？”
顾青媛点头说道：“周凝是溺水而亡，那么最容易得手，不让周凝产生警惕的，只有女人了。池塘边上并无打斗的痕迹，所以这个人肯定是趁周凝不备，把人推下池塘的。周凝她不会游戏，这点凶手怎么会知道？这个人肯定和周凝认识且熟识，才会知道这一点的，这也是手机消失的关键，而不是什么定位。”
杨斌仿佛觉得视野一下子开阔了，她给设定了一个以前他没有想过的方向，不得不说这简直太神奇了，对待细节方面，女人的看法果真比较独特，很多东西男人会忽略，比如服饰的搭配。
他们这些大男人，怎么会注意休闲服配高跟鞋的问题？一些女警也没有那么讲究，休闲服还是会配小高跟的，毕竟工作性质如此，再说谁没事会买好几双鞋子去搭配呢？
杨斌问她：“所以你更加怀疑厉珍了是不是？”
“是的，她和几个未婚妻关系都很好，她想得知周凝是否会游泳，容易的很，我想周凝去那个池塘或许也和她有关，这样她更方便下手。”顾青媛推测说道。
“那你说凶手是景氏的人，除了高跟鞋印，我们没有任何其余的线索，只凭不太清晰的鞋印去景氏找人，不太现实。”杨斌叹气说道。
顾青媛问他：“当时周家没有及时联系周凝，致使她死了两天后才被发现，因为周昊辰收到的照片，他以为周凝和景厉琛在一起，所以便没多想。但其实景厉琛没在那里停留多久就走了，这个景氏上下都能证明，这两天景厉琛一直在上班。”
杨斌点点头，的确是这么回事。
“尸体泡了两天，所有证据都毁了，可是尸检结果表明她是在两天前被害的，就是在景厉琛离开之后不久。当时景厉琛离开的时候是因为公司事务，临时给他打电话他才走的，所以这个电话也很关键，不是说打电话的人有问题，而是说杀害周凝的人，知道这个电话。”顾青媛说道。
“助理？高管？能知道这个电话的，只有这两类人了。”杨斌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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