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啊,怎么不算。”听到谭何毅这么说郝队长站直了身子,也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道,“怎么?你家里是又出么司事鸟么?”
谁知当听到郝队长这么问时,电话那边的谭何毅立刻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哭了一分多钟之后,才一边忍着抽泣声一边说道:“郝队长,这次要死的,貌似是我……”
“你说么司?”郝队长闻言一下瞪大了眼睛,诧异的道,“你么司情况撒,么司就死的是你了?”
“哎,一言难尽呐……”谭何毅在对面叹息了一声吼,才继续说道,“郝队长,这电话里不是细致说话滴地方。我现在在江口南京路这边的徐家茶楼306包房,不知您可有时间过来一哈,到时候我们详细再谈撒。”
“好的,你等我吧。”
挂断电话之后,郝队长便没有再进“囚笼”,直接吆喝着张帆阳赶紧上车,迅速往江口的方向开去。
车子行进了十几分钟后,张帆阳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便想用个其他的借口打开这个话题。
谁知自己刚刚想好这个话题,前面的郝队长却先一步开口说道:“这个谭何毅啊,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我之前那么劝他注意自己身边人,他却偏偏不信这个邪,还跑到局长那里克告我宣扬封建迷信思想,还让我当着他的面写鸟好几页检查,这才冇去督查组告我。
现在倒好,主动找上门来鸟。还真是不涉及到自己生命,便真真不当回事撒。”
“呃……”听到郝队长已经开口,张帆阳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不过却噎了好一阵才勉强能开口道,“听……听您这意思,您之前就跟他有过接触啊?难道……难道他家里有非正常的死亡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