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的那副表情，张帆阳冷笑着哼了一声，在众女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张莹莹的脸上才继续道：“安乐死哈？看来你们是已经合计过这个了，不然怎么这么顺溜的张口就来啊？”
眼见着张帆阳怀疑到了自己，张莹莹连忙抬起头，摆着手连连否认道：“不不不，绝对没有，大家从来没这么想过，馥钰她也是一时情急才说漏，啊不，说跑了嘴。但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莹莹嫂子！”
一边的张馥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被“卖了”，跺着脚轻推了张莹莹一把，一张俏脸顿时涨的通红。
“嗯……既然张天师您没事了，那我们就先告退了，你们慢聊。”
看到张帆阳没事，程家母女全都松了口气，再看看张馥钰和他的互动，全都一脸深意的微笑了起来，随后互相使了个眼色便退出了屋子。
张莹莹本来也想要趁乱溜走，却被张馥钰一把拽住了衣襟，硬是把她留了下来，跟着张帆阳一起大眼瞪小眼。
看到两个女人那窘迫的样子，张帆阳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道：“那个……你们俩先坐吧。”
张莹莹看到有台阶好下，立刻露出一个笑脸，连忙拉着张馥钰坐了下来，然后有些谄媚的微笑道：“那个张天师，我们其实……”
看到张莹莹想解释，不想听到自己怎么被研究的张帆阳连忙抬手制止了她的，转移话题道：“谭何毅的尸首怎么处理？毕竟他可是跟着咱们出来的，无论是报死亡还是失踪，跟咱们都脱不了干系，到时候难免会有麻烦。”
张莹莹闻言轻叹了口气道：“能怎么办，只能说是登山时候掉在了悬崖下面，被大石砸中了头部呗。”
“可他是在魂所里死亡的呀，就算尸体能运到别的地方去，那现场也不太好做吧？现在的警察叔叔可都是很厉害的。”
张莹莹无奈的耸肩道：“反正我已经让他自己走到那边去了，双儿姑娘也尽量搜集了魂所里谭何毅的残余组织和血液……至于能不能成，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