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子闻言,一脚将三秃子踹倒在地后才放开了张馥钰的手腕,低着头道:“钰姐,秃子他毕竟是咱们的元老,虽然嘴巴碎了点,但对您几位还是十分衷心的。
您看现在闲杂人等已经消失,我看秃子他也一定得到了教训以后肯定不敢再乱说话,再加上现在咱们这边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不如就让他给您磕几个头,而您就抬抬手留他一条狗命,好让他以后好好孝敬您几位。”
二柱子说到这,伸脚又狠踢了一边傻呆呆的三秃子。后者立刻如梦方醒般狂磕起头来,一边磕还一边嚷嚷着:“钰姐饶命,钰姐饶命,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看到三秃子那痛哭流涕的模样,张馥钰忍不住嫌弃的撇了撇嘴,随后狠狠瞪了二柱子一眼道:“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挥了?你没事做了是不是,我的事你也敢管了?”
“钰姐您误会了,九哥让我负责收拾这实验室。我是看三秃子他们半天都没有收拾好,所以过来督促一下的。倒是钰姐您不是还有大事要做?”
二柱子说到这,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张馥钰另一只手上拿着的一打符纸,看得张馥钰秀眉一皱,才不情不愿的瞪了三秃子一眼冷哼道:“哼,算你走运。”
说完这话,张馥钰便拿着符纸往容器的方向走去,路过张帆阳所在地方的时候,还泄愤似的往他身侧狠狠踢了一脚,这才冷着脸彻底走开。
“八哥,您还好吗?”
等到张馥钰走远了,二柱子这才叹了口气走到张帆阳面前。
听到二柱子这话,张帆阳便也不再假装昏迷,只是夸张的捂住自己的肋骨,脸上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道:“好?好个屁啊!让她踢你一脚试试!”
“八哥您说笑了,毕竟我没有躺在这里。”
二柱子这话一出,张帆阳立刻听出他话里早就知道自己在装昏的事实。不过既然对方没有点破,自己也犯不着故意的去多说什么,只揉着脑袋和肋骨,满脸苦哈哈的道:“哎呀,你看看我,这人太好奇了是真不行啊!这正事都耽误了。”
张帆阳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随后再次夸张的开口道:“哎呦,这三秃子兄弟怎么跪下了?哎?那位兄弟怎么还……这……怎么回事?”
“行了,头儿那边着急要用实验室。现在这边少了个人,就只好劳驾八哥帮秃子搭把手了。”二柱子说到这,又转头踢了三秃子一脚道,“别傻跪着了,赶紧起来干活。半小时之内要是干不完,我可不会再保着你了。”
二柱子走了之后,三秃子才敢从地上爬起身来。也许是寸头的死真的将他吓怕了,所以一直到将寸头的尸首和地面上的砖石碎片都收拾妥当,他都再也没有说过一个字。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张帆阳刚好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边忙活着的张馥钰身上,时刻观察着她的动向。
等到这边的活都干的差不多了,三秃子便一声不吭的推着小板车往回走。张帆阳见状便也只好跟着往回走。
只不过走到张馥钰附近的时候,三秃子忍不住加快了自己的脚步,而张帆阳因为心思都放在张馥钰的身上,自然而然的便被落在了后面。
“怎么?想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