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的话说的平淡,但是,考虑道王政一贯维护王宇的立场,考虑道王政的女儿王元春才是王氏一族能跟王宇斗法的底气,一群老人都安静下来了。
“政哥儿说的事,是为叔操切了!”
“政老爷也该管教管教家中不孝子孙,一言不合就要找锦衣卫,某且看看谁敢拿某这个当今贵妃的三爷爷怎么样?”王代瑜指手画脚。
“三叔,皇家规制,贵妃旁亲,不在贵戚之列。”王赦很坏,话里的意思是你跟当今贵妃娘娘关系很远,官府不会照顾你的面子,王代瑜顿时老实了。
看到事态告一段落,王宇也不想跟这些人闲扯,想要离开,便在这时,王代儒身后冲出一人,对王宇道:“侯爷想走可以,且将珍大嫂子、荣哥媳妇交出来。”
王宇看向那人,正是王代儒的孙子王瑞,二十来岁,印堂发黑,脸色有些发白,眼泡不小,看着一幅纵欲过度的模样。
王宇蹙眉,问道:“瑞哥儿,你待怎滴?”
王瑞有些激动,急促的喘了两口气道:“侯爷少年英雄,想那珍大嫂子、荣哥媳妇年岁都不大,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两人俱都是娇俏佳人,老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侯爷跟两位未亡人独处一个屋檐下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还是让某来照顾两位遗孀吧!”
说俏佳人之类的话语时,王瑞脸上更是激动,便是一旁族老当中也有人双目放光,显然觊觎良久。
王宇听了王瑞的话,看似认真的想了想,方才道:“嗯,瑞哥儿说的是,只是少说了,不说珍大嫂子,荣哥儿媳妇,便是珍大哥那边还有十几房小妾,二十多个通房丫头,个个生得花容月貌、盘正条顺,便是荣哥在世时,也是时长惦记着的,瑞哥是不是也要一并接受了去?”
王宇说的是柳夫人统合到手下的一院子女人,反正王宇每次去,都觉得纸醉金迷,是个锻炼心性的好场所。
王宇本意是想空闲下来之后,让柳夫人等人跟着陆青青、苏小稚学习各种医术,以后为开设医院做准备的,没想到,因为姿色出众,这帮女人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
这让王宇有些恼怒,就在言语中给王瑞下了套。
王瑞一听,口水都留下来了,马上脸一板,正色道:“送人送到西,既然侯爷有此烦恼,某自然要一同接受了。”
提到原齐国公府妻妾问题时,一屋子老少爷们一个个正襟危坐,面上却露出向往之色。
作为男人,哪个又不喜好美人呢?
王宇微微一笑,“好说,好说,都是自家人,某就算你便宜点,一个人只要你十万两银子就成了,咱们一手交钱,一手提人!”
王宇笑的很诚恳,王瑞想骂娘……。
“你怎么不去抢?”王瑞怒吼,便是汴京城顶级的花魁,也要不了十万两银子的身价。
谁知王宇却是把脸一板,“那些女人或许是你们所说王珍、王荣的妻妾,那又与某何干?王珍、王荣犯了国法以被处死,他们的妻妾,现在都是某的女奴,某的财产,某想打、想骂、想卖、想让她们暖床、唱曲,都是某的自由,与你等何干?还扯什么亲戚情分,不过是觊觎某家女仆的美貌,起了龌龊心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