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处一阵冷风袭来,吹动背后的湿淋,熊开硕一阵寒颤。
熊开硕看着那一辆黑色迈巴赫扬长而出,心底里的不甘又接连涌了上来。
他可是冲着施媚才来的。
难道,就这么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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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个小时之后。
凌晨时分,听到她安全无虞,白家一家才安下心来。
白父心疼女儿,上前来慰问,可白月洁第一句话竟然是:“爸爸,令衍哥呢?”
白父气得面色铁青,恨不得给一巴掌给这个女儿清醒清醒,“时令衍都结婚了,你怎么还对他不死心,他宁愿娶一个傻子隐婚都不愿意娶你,你怎么这么傻?”
白月洁讷讷。
白母擦了擦好不容易喜极而泣的眼泪,推了推自己的丈夫,嗔怪:“女儿才刚醒,你少说两句。”
白父轻叹一声,恨铁不成钢,“时令衍虽然不错,但是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当年被一个唐妩迷得神魂颠倒,现在唐妩都死了,他还守着一个死人跟一个傻子不放,你何必这么作践自己呢!”
说着,白母也抹起了眼泪,“月洁,爸妈只有你一个女儿,你这心脏好不容易才找来的,你多陪爸妈几年吧……”
“说什么呢!”白父低喝,却红了眼,“出去。”
白母自知失言,连忙捂住嘴,只是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她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