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衍被她动得受不了，声音更压抑，也更低哑，“你再动，我真的控制不了我会做出什么了！”
施媚终于安静下来，抿唇不语。
时令衍微微松了一口气，道：“你是不是觉得，是我杀了你？”
“难道不是？”施媚反嘴冷讽。
可下一瞬，时令衍的唇便压了下来，深深地重重地亲了一下。
施媚气怒极了，“滚开！”
“不是的，”时令衍心满意足舔了舔唇，就连声音都变轻快了一些，“我大概能猜到，那一天你发生的事情。”
施媚别开头。
时令衍继续道：“根据你上次所说的，是我开车到了你面前，拦下了你的车，然后给了你一枪，对不对？”
施媚这次学聪明了，直接不开口。
可她的眼神已经在回答：事实上就是这样，不是吗？
时令衍看得明明白白，再次道：“我也碰到了这件事情，我看见了你，戴面具的你，开了一辆红色跑车过来，给了我一刀，刺进了我的心脏。”
时令衍松开她的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光裸的心脏，“这里。”
施媚刚刚已经看到了，上面有一个刀疤。
只不过，那是她上次在时妩洲刺的。
时令衍察觉到她的眼神变化，就知道她是看错地方了，道：“不是这道，是侧面。”
施媚靠近看去，果然有发现淡淡的落痂的痕迹。
“我一直以为，是你恨不得我死，寻仇来了，后来看了监控才知道，是幻觉，”时令衍声音清晰，“子弹上有致幻药物，配合着催眠师的作用，就会让你看见，他想让你看见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