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抬头看窗外,已经深夜,外面夜色朦胧,黑影涌动。
“白面者?”神乐小声问。
阎月判看兽矛,被白布裹住的兽矛正微微颤动,显然,是她来了。
刚刚出去的护士又折返回来,拿着针管,直接往绯输液的瓶子里扎。
阎月判夺过针管摔在地上,然后一脚踩上去。
“你做什么?”护士瞪大眼睛“这里面装的是消炎药”“肃静!”发梢逐渐变红,阎月判双手背负,护士宛如被无形的重物压中,直接趴在了地上。
“杀?”神乐折扇横放。
“不,她只是被操控了而已”阎月判居高临下的看着护士,护士被压的狂翻白眼,口中挤出一堆白色的蜱妖。
神乐挥动扇子,细小的风刃将蜱妖全都切碎。
护士已经晕过去了,阎月判把她拖到一边,还拿了床被子给她盖上。
“扣扣扣”有人敲窗户。
“我可以进来吗?”一只纤细的白手从窗外伸进来,慢慢打开窗户。
一个女人的头从窗户探了进来“我可以进来吧”“滚!”阎月判红目怒视,那女人如遭撞击,直接被轰出窗外。
“此地不宜久了”神乐折扇展开,戒备着四周。
整个病房都开始渗水,从四周都有水流进来。
水上浮现出一根根头发丝,阎月判挥手,炼狱火起,将头发丝全都烧光。
水没了,头发丝也没了,窗户也是关着的。
“不能离开”阎月判搬过椅子坐下“绯的情况不容乐观,经不起折腾”“不如就把他留这里?反正有兽矛保护,应该没什么大碍”“·····要走你走”“你可别搞错了,这里我施展不开”神乐也不爽了,怎么着,以为姐们怕了,要逃跑吗?小瞧人!
“你刚才也看到了,兽矛怕是护不住”阎月判拿过兽矛,将上面的白布去掉,然后将兽矛放在绯的身边,让绯握住。
神乐指着铁碎牙说“把刀也放过去,刀鞘上有结界”
阎月判想了想,准备把灵毛背心脱下来,神乐却说“背心你还是留着,刀鞘的防御足够了。你不像我,受伤可就麻烦了”
“恩”阎月判想想也是,她解除判官化,取出一些符纸,准备张贴,神乐马上制止“别贴那玩意,我受不了”
阎月判只得作罢。
点滴一点点减少。
值班医生缓缓走了进啦,拿着一把手术刀。
阎月判还没动手,神乐已经一扇子把值班医生刮了出去。
“他只是被附身了阎月判连忙说“别伤及无辜”“·····”神乐有些不高兴“多余的善良只会让你和你重要的人受伤”
阎月判不语。
原本在墙角的护士突然暴起,猛地将阎月判扑倒在地,刚刚被吹出去的医生也冲了进来,径直掐住神乐的脖子。
“该死!”神乐挥动扇子砍向值班医生的手臂,值班医生的手臂都凹下去了,但却没有松手。
又一个护士慢慢走了进来,她提着一把钢锯,钢锯似乎还在滴血。
神乐被医生掐的喘不过气来,扇子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阎月判也被护士按倒在地,挣脱不开。
提着钢锯的护士刚靠近绯便被铁碎牙的结界震开,护士扭动了几下身子,张开一条白色大尾钻出,狠狠扎在结界之上。
“卡啦”结界出现裂痕,白色大尾迅速收缩再刺,收缩再刺,再刺!
阎月判双目泛红,炼狱火起,压在她身上的护士被火焰包裹,然后被她一脚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