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严正对上陆随探寻的眼神,淡声说道:“难道不是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顶点别以为自己长得像陆随,就能取而代之。”
还妄想接手陆随的女人,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
陆随眸光微闪,没再逞口舌之能。
听崔严这话的意思,他竟成了见义有为的好青年?
可笑!
崔严见他不再搭话,只道他心虚。
当下他又对施醉醉道:“你别怕他。以后他再来骚扰你,你尽管告诉我,我帮你打发他!”
施醉醉看向崔严。
他认真严肃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说笑。
“你再强悍也是女人,该软弱的时候就该软弱,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崔严自顾自地又道。
施醉醉很想回他一句,她跟他不熟,就只是打过几次照面,说过的话加起来统共就那么几句。
最后她也只是礼貌地笑笑,假装跟他聊天愉快。
“你笑起来好看,应该多笑一下。”崔严目不转睛地看着施醉醉浅露的笑厣。
人说回眸一笑百媚生,他以前不懂为什么古人这么喜欢夸大其词,而今看到施醉醉笑时的模样,又觉得这词儿形容在施醉醉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在回文家的路上,多半是崔严在说,施醉醉很少接话,陆随也很沉默。
待回到文家大门前,施醉醉致谢下车,崔严目送她进了家门,再面对陆随时,立刻换上一张晚娘脸孔:“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