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他却总觉得哪里变得不一样。
丁伦进浴室看了一眼,发现文亭亭落下了洗脸巾。
他上前紧拽在手,想扔进垃圾桶,那一瞬记又觉得自己的行为举止有点幼稚。既然跟文亭亭没什么打交道的机会,他何必这般小气?
因此他把毛巾扔回了原位,在洗浴时,他还拿来擦身,暗忖这东西放在这儿不用白不用。
等到洗浴完,他躺回床上,发现枕头上和被子都是文亭亭留下的味道。
他越躺越烦,索性起身把枕头扔到沙发,被子也换了一套全新的,这才再次躺下。
可能是心理作用,即便床上用品都换了,他还是觉得文亭亭的味道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这天晚上他睡得不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反观文亭亭,第二天一大早精神奕奕,眉目飞扬,一看就知道休息得很好。
这让丁伦很郁闷。
凭什么这个女人就能睡得这么安心?他却整晚都没怎么阖眼?
是他不要她,她很快就要成为下堂妇,她不是说不离婚?既如此,不是应该极力挽留他吗?
文亭亭见丁伦不时瞪向自己,她其实有点不明白丁伦为什么不高兴,许是因为她霸占着丁夫人的位置,让陈小鱼无法顺利上位。
想来想去,只有这种理由能解释丁伦为什么恨她。
所幸她不在家吃早餐,没必要面对丁伦的晚娘脸孔。
文亭亭一走,整个家都变得冷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