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笙张嘴吸了一口,然后皱眉问:“为什么是冷的啊?”
“你嘴里有伤口,喝热的会痛。”杜瑾和说。
喻笙点点头,慢慢地喝了小半杯水才解渴了。
“布布呢?有找到布布吗?”喻笙突然想起来。
“嗯,就是发现了他身上的定位器才找到你们的,那小家伙一直缩在小区的草丛里一动不敢动的,我们找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让我们去救你。”杜瑾和说着,眼里闪过一丝赞赏。
喻笙急忙问:“那他没事儿吧?”
“没事儿,安德烈已经带他回去了。”杜瑾和说着,伸手摸了摸喻笙的脸,柔声道,“有事儿的是你。”
“是啊,有事儿的是我,你都不知道,我都觉得自己死定了,你再晚来一点点可能就见不到我了。”喻笙说着,语气里又带上了哭腔。
“我的错,是我去晚了。”杜瑾和歉意地在喻笙额头上亲了亲。
“就是你的错!”喻笙立刻跟着说。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保证。”杜瑾和轻轻地握住喻笙的手道。
喻笙本想笑一笑的,却不想这一扯嘴里就痛得厉害,立马收了表情,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里德安怎么样了?”喻笙想到了罪魁祸首,忍不住问道。
“他再也不会伤害到你了。”杜瑾和说。
喻笙眼睛一瞪,惊讶地开口:“死了?”
“差不多。”
“差不多?什么意思?”喻笙疑惑地看着杜瑾和。
“交给这里的法院了,他作恶太多,被判了枪决,还有十三天,就行刑。”杜瑾和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