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愿意,我愿意帮他。”艳艳泣不成声,害怕,紧张,感激,什么样的心情都有,张文为了救她,甘愿喝下这酒,艳艳感动。
“放心吧,死不了。”张文说罢张口就喝。
眼看着张文一口一口的喝着,包房里静得连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酒还没喝完三分之一,张文的胃已经开始翻腾,甚至是整个肚子。
很快,大杯子的酒已经见底,张文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相当的潇洒。
潇洒是要付出代价的,表面上,张文很轻松,但其实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整个人都如被火烧着似的,异常的难受,假如现在人在医院,并马上进行洗胃,可能还好些,再这样下去,张文会有生命危险。
这个时候,张文连唾沫都不敢吐,怕吐出来的是血,必须硬撑,即使撑不住都要撑。
“钱公子,酒我已经喝完了,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你看怎样?”
“你……谁…谁答应你了?就这么算了?你倒是会想,你们想离开这里,只有一个办法,让这臭娘们帮我‘吹箫’。”钱史本以为,张文喝下酒后会倒下,那样,他可能会就此离开,可现在张文还若无其事的站在这里,让钱史产生一种挫败感。
三十年来,钱史从来没有输过,今天也不行,他要赢,必须要赢。
“你刚才明明答应了,现在反悔?你还像不像个男人?”软弱的艳艳忍不住了,她想离开这里,扶着张文去医院洗胃。
“臭娘们,你敢这样说老子?”钱史一边骂一边拿起桌上的酒瓶,二话不说就朝艳艳脑袋砸去。
谁说婊子无情?为了张文,艳艳也不怕得罪钱史了。
艳艳再不怕,面对酒瓶向她砸来,也会惊慌失措,也会尖叫。
“啊……”艳艳双手抱头,她能做的只有这样了,剩下的,是生是死只有看老天了。
张文嘴角抽搐几下,体内的血更加沸腾了,半年来,他第一次想愤怒,想杀人。
本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作为夜总会的经理,需要考虑的不单止自己,包括整个夜总会,阎王好对付,小鬼难缠,张文不想替夜总会惹来麻烦,所以,他才会喝下那酒,才会一忍再忍。
有时候,你的忍让会让对方以为那是软弱,认为你无能。
眼看着钱史手中的酒瓶子就要砸到艳艳脑袋上,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张文动了,还是像在警局夺苏涵瑶的手拷那样,动作很快。
“钱公子,你真的想将事情闹大吗?”握住酒瓶子的张文冷冷问道。
张文的声音让抱着头的艳艳抬起头,当看清眼前的场面时,她现,张文又再一次救了她。
钱史用左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这还是人吗?动作怎么可能这么快?
连看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他手中的酒瓶是被张文接住了。
“妈的,看你能接得住几个。”钱史感觉很丢面子,酒加上大麻,让他胆壮了不少。
左手又从桌上拿起一个酒瓶,砸向张文,一心只想将张文砸倒,至于是生是死,他都不在乎。
张文体内的血已经沸腾到顶点,双眼通红的他面对砸来的酒瓶,怒了,张文怒了。
化掌为拳,朝钱史手中的酒瓶击去,砰的一声,酒瓶变得粉碎。
张文这一击让包房里的人下巴都跌到地上,这种洋酒的酒瓶有多硬,相信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可是这样的一个酒瓶,竟被张文一拳打碎。
钱史也被吓懵了,酒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今天踢到铁板了,但他还没害怕的意思,认为张文只是一个小小的经理,不敢拿他怎样,这年头,钱才是老大,有钱就是爷。
别说其他人,就连张文自己都被吓着了,暗暗吃惊,没想到自己的拳头这么硬,爆力这么好。
以前的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从事着一种什么样的工作?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又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记得?
“我钱史记住你了,给我小心一点。”钱史指着张文,神情嚣张的说道,说完,他又对他的那帮猪朋狗友道:“我们走。”
“钱公子,我让你走了吗?”张文慢慢转身,冷冷说道,如野兽般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