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山派之后恒山派泰山派相继到来,其中也有不少非五岳剑派人士也纷纷到来,直至正午也未曾见到嵩山派弟子。对此,秦天丝毫不意外,这嵩山派现在恐怕已经派人潜入刘府,将刘正风的妻儿加以控制,就等着大会开始了。
秦天依旧喝着小酒,不过心神却在观察着刘府的一举一动,也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坐在一旁的白,眼光时不时的落到秦天身上,神情变化不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而,这一切秦天都没有注意到,秦天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了刘府上。
随着前来的武林人士逐渐减少,秦天的注意力也是越加的集中,现在正是嵩山派行动的最佳时候,他绝对不能够出现任何差错。
望着心不在焉的秦天,白也是微微摇了摇头,嵩山派的实力她心中十分的清楚,不说左冷禅,就是十三太保也拥有着一流境界中期的修为,比余沧海这样的掌门级别人物也不差,秦天想要在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上捣乱这无疑是在找死。
蓦地,白的脸色一变,神色间闪过一丝疑惑,她发现了一些异样,刘府门前本是静静站着的几人已经消失,形迹可疑,看来是有所图谋。
她的修为远胜于秦天,耳力过人,看着变得安静起来的刘府大门,她便听到了厅顶上有数道呼吸之声,显然是有人埋伏。
黛眉微蹙,白暗中查看,发觉其中几人的内功颇深,不在刘正风之下,这么多高手,想必不会是衡山派的人。
她脑海中一转,思维转动,便隐隐猜得,若不是曰月神教的人,便是嵩山派的人,少林与武当派泱泱大派,显然不屑于如此作为。
然而,没有自己的命令曰月神教的人显然不会出现在这里,那剩下的惊世嵩山派了,可是嵩山派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高手潜伏在刘正风的府邸,难道五岳剑派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
白看了一眼脸色变得凝重的秦天,心中闪过一丝异色,难不成他也发现了这一现象,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秦天的修为比自己要差上许多。
白脸色不变,心神却是更为凝聚,耳中完全屏撤了周围的声音,宛如丝丝缕缕的细线,分别关注于厅中与房上这些人的举动。
其实白还是小看了秦天,不知道是因为重生的缘故,还是其他一些原因,秦天的心神要比别人强上许多,早在来人刚刚出现的时候秦天便已经发现了,可是为了不让白为自己担心,才故作平静。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才发现不久白就已经发现了,这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同时暗自琢磨怎么样才能够让白不参与到这一场纷争之中。
就在秦天苦苦思考的时候,刘府之中却是格外的热闹,众多江湖人士高声交谈。
然而岳不群一众掌门却端坐在大厅两旁,静候着主人的出现,身边的弟子也只能无奈这静静站立在身后,羡慕的看着点高谈阔论相互敬酒的江湖侠客。
令狐冲这个酒鬼更是不堪,眼神直溜溜的盯着那一坛坛美酒,如果不是岳不群在恐怕早已经扑上去了。
这座位的安排大有讲究,是按照武林的地位与声望所排,五岳剑派的一众掌门自然坐在前排,仅次于五岳剑派的青城派略微落后,不过也仅仅次于岳不群等人。
大厅前首,是那些武林名宿及大有身份之人,如泰山派的天门道长,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华山派的岳不群,青城派的余沧海,还有一些武林名宿。
此时余沧海面色不善的盯着岳不群,仿佛恨不得将对方抽筋扒皮,以泄心头之恨。
这一幕让众人疑惑不已,岳不群从秦天哪里也是了解到了一些信息,心中无奈苦笑一番,这个弟子还真是能给自己招惹麻烦。
岳不群看着目光不善的余沧海也是无奈,谁让秦天是自己的弟子,弟子惹了祸只有自己这个当师傅担着了。
恐怕岳不群怎么也想不到,秦天当着整个青城派的面将余沧海击败,让余沧海在弟子面前丢尽脸面,这也导致了余沧海恨上了整个华山派,对于岳不群这个掌门更是恨之入骨。
忽然,外面传来两声砰砰的铳响,然后是鼓乐之声,掺杂着鸣锣开道之声,显然是有官府的人前来。
刘正风穿着一件崭新的熟罗长袍,匆匆自内堂赶出,对众人轰然的道贺声敷衍的回了一礼,便走了出去。
他身形微微发福,不像一个武林高手,更像一个富家翁,显然练的是内家的功夫,浑身上下无不展露出一股强者的气息。
群雄颇是尴尬,仿佛热锅贴到了冷屁股上一般,有甚者脸上依然展露出不悦,却并没有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