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轻语看了看这些姑娘,大多浓妆艳抹,最少的也往脸上抹了二两粉。她虽是女人,却不擅化妆此道,只能用目光向专业人士宋轶白询问。
宋轶白微微点头,和另外四个帅哥一起站起身来挨个打量这些姑娘。这些姑娘哪个不是身经百战,此时被几个帅气逼人的书生扫视,竟然莫名其妙觉得有点害羞……有几个还扭捏起来。
诸位看官,这天下没有不动情的女人,即使是女恶魔遇见自己喜欢的对象也会显现出女儿姿态。如果你身边的另一半经常不解风情,而是以自己性格天生如此来做借口,那只能说明她不喜欢你——至少没那么喜欢。
窑姐儿怎么了窑姐儿看见帅哥也犯花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五个帅哥是在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们。
一边看,宋轶白的背在身后的手一边飞快的对花轻语和董蓉打着手势,那手势代表着他眼前这个窑姐儿的品级。
这二十多个姑娘只有三四个勉强算e,其他都达不到品级标准。
花轻语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也太水了,完全带不动呀。
宋轶白扭头看到她的表情,自己也觉得这批姑娘达不到要求,于是便对老鸨道:“这几位姐姐都甚好,只是眼缘不凑,敢问这楼里还有其他姑娘么?”
老鸨陪笑道:“知道几位公子必然眼光奇高,这已经是我楼里拔尖的姑娘们了。”
花轻语叹了口气,摸出一块五两重的纹银往桌上一丢,道:“既然如此,多有打扰。”
说罢起身就要往外走。
老鸨一看对方茶钱竟然出手就是那么大一块银锭,心想这等豪客要是就这么给放走了,那才真是活该自己这窑子要关张。
又看花轻语去意十分坚决,两步就已经到了门口,顿时心中有些发慌,便先对周围姑娘们使了个眼色,众姑娘心领神会,呼啦啦分做两拨,一拨堵住了门口,一拨搀胳膊揽腰,把花轻语一行人堵在了屋子里。
花轻语可不懂什么怜花惜玉,见状脸色陡然一变:“怎么?还要强买强卖不成?!”
老鸨子脸上的笑容已经谄媚到了她姥姥家:“公子爷息怒,只是老奴话还没说完呢。”
“说!”
“咱家楼里也有坐馆的花魁,只是最近生意不好,她们出去串门子了,要不几位公子爷稍等片刻,待老奴去把她们几个揪了回来?”
花轻语闻听,心说是了,这才和情报相符。但脸上不动神色道:“给你一盏茶时间。”
老鸨子心中暗暗叫苦,她手里那几个花魁哪里是去串什么门子,实际上是串台去了,一时半会且回不来呢。
暗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拖下来再说,因此答道:“公子爷,老奴尽量,老奴尽量。”
花轻语回到桌前又坐了下来,道:“没有尽量,一盏茶人还不到我便走人。若是到了……我便包下这整间粉红楼!”
“您待怎讲?”
“包下这整间粉红楼!”
“今天一整夜?所有的姑娘?”
“所有的姑娘,但不是一夜,而是一年!”
吵闹的房间霎时安静了下来,掉根针都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