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顾坚信,没有什么问题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加以美色(男色,女色都可以)。
暴力手段,只有在战争成本低于经略成本的情况下,或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动用。
这怪不得何顾,他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时代价值观就是这个,一切向钱看。
宋轶白率先出场,对付闹的最凶的全南燕她大姨,举止优雅,声音温润:“大姐,远路而来,辛苦了。”
看见如此帅哥,饶是全大姨已经过了更年期也忍不住愣了一下。心头老鹿挣扎着起来蹦跶了两下,全大姨才道:“少在那里假惺惺,快把外甥女还给我!”
宋轶白去茶台那里倒了杯热茶递给全大姨,微笑道:“大姐莫急,在下专门为此事而来,咱们慢慢谈。”
全大姨看了看那玲珑剔透的玻璃茶杯,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眼神中满是敬畏和好奇。
“喜欢么?可以送给您。”宋轶白观察到全大姨面部的微表情,低声道。
全大姨被吓了一跳,急忙忙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犹如烫手山芋一般撒开了手,口中一叠声道:“不不不不……我可不敢受!你也休想收买老身!”
宋轶白叹了口气,吊了一会儿全大姨的胃口才道:“大姐,就是今天让您把全小姐接了回去,只怕名节也已难保啊。”
全大姨道:“怕什么的!谁家孩子还没有个任性的时候了!想出来散散心也不算过分,跟我们回家还是好孩子!”
宋轶白连连摇头,口中啧啧有声:“大姐,您是这么想,外面可不是这么想。都说全小姐是跟人私通,因身怀有孕隐瞒不住,这才偷偷跟人私奔了出来。”
这个时代,良家女子名节大过天,全大姨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声音也高了八度:“哪个狗嘴拿这种丧尽天良的脏水往我们身上泼!我出去跟他拼命也要还我们家姑娘一个清白!”
全大姨骂不停口,宋轶白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这村妇吵架是需要对手的,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宋轶白一直不理她,这嘴里很快就没词了。而且被他盯的莫名的心虚起来……难道……
这一心虚,气势也越来越弱,嘴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此时宋轶白才缓缓补了一刀:“您真觉得这是谣言吗?”
全大姨的嗓子眼发出了‘哽’的一声,哑巴在那里了。心里也开始嘀咕——自己外甥女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女,不知道遭多少登徒子惦记着,难道真是外甥女意志不坚定,被哪个无赖得了手?
宋轶白继续紧赶节奏:“大姐呀,依我看,与其回去让全小姐和您全家遭受风言风语,还不如留在我征东大营,也许还能成就一番富贵,到那时光耀门楣锦衣还乡,岂不两全其美?”
全大姨听完这句话眼珠转了几转,问道:“是不是大营里哪位兵官老爷看上我家姑娘了?”
宋轶白连连摆手:“非也非也,我大营中人俱有军规克制,绝不敢做出骚扰本地百姓的事情。”
全大姨一撇嘴:“那说什么富贵还乡。”
宋轶白道:“大姐,咱这征东大营不比本地,女子亦可做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