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嵇康,你看呢?”
“酒是好东西啊!”嵇康看到酒顿时忘记了刘夫人,一甩白袍,坐在刘伶身边,拿着一个木碗到盆里盛酒,开喝了。
“真好,古代的艺术家才是真正的艺术家。”向来有文艺范儿的我,赶紧也坐了下来,干脆用手捧着酒喝,哇塞,要是我老妈看到非打死我不可,可是这是古代,这是不拘小节的魏晋时期。要知道在首都洛阳,文人墨客都赤身**在大街上晒太阳,打苍蝇,吃,俺们坐地上喝酒算得了什么。
刘夫人一看,气的脸都绿了,气呼呼的转身回娘家了。
嵇康看着王丫丫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捧着酒喝,心里高兴极了,看得痴呆了。
这个女子,她与他认识的其他女子完全不同。先不谈那副清新可人的俏模样,单单就为她敢坐在这里大口喝酒,他就该为她喝采鼓励;而她那豪爽的模样似乎已悄悄的闯进了他心
底的某个角落。
“丫丫啊,寻人有消息了吗?”刘伶眯着眼睛问。
“你没喝醉呀。”我奇怪的看着他。
“哈哈,我是天下第一酒鬼,怎么可能喝醉呢?”
“我画了许多画像,向秀和王戎也帮我画了许多张,发动群众力量已经到处张贴了。但是,还没见消息。”说道此,我没有了喝酒的心思,突然很思念欧阳蔷薇和小跑。
“要不,让阮兄问问老道如何?”刘伶提出一个新的建议。
“啊,老道很难见。不过,也可,明日咱们上山。”嵇康自己怎么忘记了找无所不知的老道呢。
“什么明日,就今日。不喝了,走,咱们去找阮兄。”刘伶把衣服干脆系在腰间,站立起来,向前走,后面屁股隐约可见。
我们二人赶紧跟上,就这样向阮籍家走去,路边人看着我们也不以为奇,哎,这真是个好时代,我又一次感叹道。
“阮兄,开门,我们来了。”刘伶用力拍着阮籍家大门。
“刘伯伯。快请进。”开门的是阮念竹,她抬起大眼睛看到后面跟着我和嵇康,心里泛起酸楚,灼伤了自己纤细的神经。她强忍下眼中的泪水,扬起秀美的笑颜,柔声道:“嵇公子、王姑娘你们也来了啊?”
“是啊。”比较敏感的我看出了念竹的失落,心里顿时感到不安。
“家父已经在家等候,说今日有贵客临门。”
“哦,看来阮兄跟着老道还学会了未卜先知啊。”刘伶赤脚跨进大门,腰间的衣服正好送了,落了下来。
“啊!!!”念竹尖叫着捂住了双眼。
“你这个老东西,你吓到小姑娘了。”我赶紧捡起刘伶的衣服,伸手递给他,眼睛却看着念竹。
“哎呀,这有什么,老夫经常**招摇过市。好吧,好吧,系上就是。”刘伶一脸的不愿意的接过衣服,系在腰间。
“你这个老东西,吓坏我女儿,可不绕你。”房内传来阮籍清朗的声音。
“阮兄,出来,出来。我们去山上找老道。”
“啊,就知道你这张破嘴啊。老道可不是人人都见得。”
“咋,丫丫姑娘非凡夫俗子。”
“不喝茶了?已经备好茶了!”阮籍口中这样说着,人却走出房间。
“老不羞的东西,走吧,别吓坏小女。”
“不想看自然就看不见。”这个疯疯癫癫的刘伶到是经常语出惊人,怪不得在中排列第三名,而且没经过任何考验,直接就喝的醉醺醺的进去竹林一坐,当时嵇康就认可了他,据说他文采惊人,至今却未写一字,整日喝酒。
我们一行五人,浩浩荡荡朝山上走去。
“嵇公子,等等在下?”
嵇康回头一看来人,顿时脸色一变。<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