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秀看着他的不远处,闷声说:“你使劲喊它,喊一会就出来了。”
心思沉浸在怼人的快感之中,所以陈谨也没大往心里去,自然也没听到徐秀秀的嘀咕。
“抱个手机能坐一两个小时不挪窝,兵马俑啊你。”
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徐秀秀冷着脸使劲喊了一声,等陈谨抬头以后指了指卫生间:“去看看衣服洗好没有。”
一边敲着字一边埋着头,陈谨脸上还时不时的笑两下子,磨蹭到了门口看了一眼,结果又回到客厅坐了下来:“洗好了,洗衣机都没转了。”
徐秀秀差点儿气笑了,我叫你看衣服洗好没有,你就真的只看一下?平常的眼力界儿哪去了?还是说埋哪了?
气鼓鼓的在藤椅上又蹲了一会,托着个小脑袋给对面的陈谨画了无数个圈圈诅咒他,眼看着上午就要过去了,只能自己到卫生间里,端个盆把衣服装上出去晾起来。
最后一件刚挂上去,陈谨还在跟人怼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只听到了哎哟一声,扭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徐秀秀捂着脚倒在了阳台上,这一下陈谨再也没心思了,连忙扔下手机就跑了过去。
尝试着扶着徐秀秀起来,结果疼的站都站不起来,陈谨没办法,只能横腰将徐秀秀抱了起来,慢慢走到她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伸手脱下了她的袜子。
徐秀秀忍不住想把脚往回缩,结果陈谨一把把着小腿,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腕:“是这里疼吗?”
纤细的小腿精致的小脚丫子,徐秀秀有点儿想把头埋下来,跟蚊子一样嗯了一声,陈谨看着她的脚腕皱皱眉,提了个建议:“要不用酒精点着火,我给你赶一赶?”
这是陈谨老家里的做法,酒里面扔张白纸点燃,然后沾着酒精带着热温推拿一下,陈谨小时候倒是经常被这么折磨,已经久病成良医了。
徐秀秀听完吓了一跳,也不敢再害羞下去了,连忙弯着腰推着陈谨:“我跟你说你要敢这么干我跟你没完。”
她吓得,她知道这种办法比脚扭了还疼,那是又疼又疼,除了疼就没别的感觉。
“我……我忍着点,一会……就好了。”徐秀秀都不淡定了,她怕的挺多的,除了怕蛇怕鬼还怕疼,拒绝一切能预知的感官痛苦。
这就没办法了,只能顺其自然,还好的一点是徐秀秀这几天没什么事,倒是能在家歇几天,到下个星期的时候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脚扭了嘛,两三天的事。
然后陈谨就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中午做了顿饭,亲自端到了徐秀秀的窗前,然后不时的往里面拿水果拿各种小吃,一起搬进来还不行,还得要什么就只能拿什么。
然后在徐秀秀的指挥下拖地,擦拭家具,用抹布清洗她房间的地板什么的,连床底都得用拖把拖几遍。
渐渐的,陈谨感觉有点儿不对:“你怎么平常不这么勤快,到今天你动不了了,活儿怎么全来了?”
“我本来就准备清洗的啊。”
徐秀秀振振有词,咬着苹果恨恨的说:“原本我是准备自己擦的,可是刚才教你晾衣服你装听不见,结果导致我受伤了,这个活就得你干。”
“你喊我晾衣服了?”陈谨迷瞪着,他记得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