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戈尔曼走进办公室,坐在皮质办公椅上,翘起二郎腿。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等那头接通后,不自觉露出谄媚的笑容。
“燃钧先生。”
“办妥了?”被称为燃钧的人,声音带着上位者面对“低贱”之人的冷漠和低沉。
“办妥了。您放心吧,就是一头白背鲸也得睡一天。”
“很好。”
戈尔曼等到对方把电话挂断后,发出畅快的笑声,好一阵才平缓下来。
“叫这小子狂!”
乌阳已经连胜半个月了,不少金主看好他;戈尔曼把情况报告给燃钧后,燃钧也有心招揽,但很明显失败了。
当他苦恼于那什么肯布努努的处理方式时,他在商业上最大的对头也看上对方;对头在乌阳的下一场比赛里下了重注,不止这样,他还把乌阳竭力推荐给一位他们争抢了好久的,来自燚洲的原料出口商。
于是,他就吩咐戈尔曼在矿泉水里下了药。
戈尔曼乐呵呵地敲打着计算器,一串数字乘以0001。
“100费马……10万科洛!嘿嘿。”他开心地笑起来,“赚了!”
门口忽然响起动静,他放眼看过去,一只大手的五指绕着门把手穿了进来。
那只手左右摆动,把门把手拆下来丢在一旁,随后伸了回去,门上留下一个手掌大的洞。
“谁?!”戈尔曼拉开抽屉举起一把手枪对着门口。
阿尔伯特推门进来,像个没事人一样朝他走近。
“别过来!我开抢了!”
砰——
戈尔曼没傻到等对方给出回应,话没说完,子弹就打了出去。
他没注意到对方是什么时候抬起的手,他只注意到对方随手丢了个什么玩意儿。
子弹壳落在地上,发出“铛啷啷”的声音。
戈尔曼当即跪了下来,“饶命!我什么都给,什么都干,什么都说……”
阿尔伯特没说话,把他的脖子拧断丢到一边,坐到办公椅上拨出电话。
“戈阎先生,您好。”他说。
“阿尔伯特,我这么称呼你,不介意吧?”对方说是这样说,听语气也不打算按照阿尔伯特的意思更改,“叫我靖边就行,怎么了?”
“贵家族名下的产业,巴布斯赛场需要一位新的代理人。”
靖边·戈阎中气十足的笑了两声,“正巧,家里正准备一些变动。这次,就把我那不争气的大孙子一起换了吧。”
“那是您的家事,我无权干涉。”阿尔伯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呵呵。”靖边·戈阎说,“贵学院的意见对我们来说,也是很重要的。文书是不能继承家业了,我把橙瞳当亲孙子看;乌阳是橙瞳的好朋友,我也当孙子一样亲近的。”
“谢谢您,戈阎先生。”阿尔伯特这次的语气变得友善很多。
他没比对方小几岁,平辈相称其实也没问题。但他是文书的朋友,跟着叫爷爷也不太好;别看面上很沉稳,私下里也很纠结,很尴尬的。
两人又寒暄几句,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