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吹过,手足冰凉的女人回过神,看到光头已经钻进卧室。她慌忙跑过去。“富哥、富哥,我求求你,求求你好呗?”光兰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苦苦哀求:“你赶紧走,赶紧走哦—你怎么对我都行,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听你的话。你真正不能在这哈睡,求求你、求求你-富哥?”男人蹬掉鞋子,一屁股坐在大床上,狞笑道:“打电话-你不接;发信息—你不回,你不是狠地狠么?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还怕‘这一出’呀?我偏要睡这哈,给老子倒杯水,老子高兴了-早点走;老子不快活,就等到小丫头回来,一起睡,嘿嘿!”他骂完一通,倒身便睡。
柳光兰瞪着床上猪一样的男人,咀嚼着他刚才恶狠狠的歹毒话,心里开始滴血,长时间潜伏在脑海里的一个念头腾云驾雾而来:要他死!他不死,自己活受死罪不说,姑娘迟早要“遭殃”!她慢慢爬起来,走到客厅里,悄悄打电话告诉姗姗——今晚妈妈有要紧事,不在家,你跟同学到宿舍挤一夜!
此时,旧仇新恨一起向法盲寡妇脆弱的神经袭来:如果不是因为宁光头,忠实、勤劳的丈夫袁明军就不会“出车祸”;明军不出车祸,就不会丢下她母女俩含恨而去;如果丈夫在,女儿上学就不会缺钱,她也不会向光头借钱;如果没有“借钱”这档事,她就不会被光头胁迫-屡次发生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一直闹到现在光头要对姗姗不利!
柳光兰从厨房隐蔽角落里,翻出无色无味的老鼠药,直愣着两眼,将药倒入水杯,拿筷子猛搅几下,便端着杯子去卧室。她来到卧室,便听见宁光头山响般的呼噜声。“要不要喊醒他,让他把‘水’喝下去”女人此刻犹豫了:电视上潘金莲给武大郎“喂药”的场面,和即将发生的一幕何其相似;后来坏女人被小叔子武松杀了。自己不是潘金莲,怎么能下这样的毒手呢?万一被人发现了,是要“抵命”的!自己死了,姗姗无父无母-怎么活
恰在这时,男人突然坐起来,凶巴巴吼:“叫你倒杯水,也不是要你命,就这么难啦!磨蹭么事-拿来我喝!”他见女人站那不动,便继续发飙:“不听话-是不是?不听话—老子给你讲:小丫头还没回来,回来老子要她‘伺候’老子!”柳光兰听到这番话,心里一片死灰:光头做事“绝”,今天放过他,他指不定哪天会毁了姗姗-自己就是死,也不能让他得逞!女人双手稳住微颤的水杯,上前递向男人道:“你小点儿声,邻居听到-不好。”宁光头一把夺过水杯,一仰脖喝了个底朝天,将杯子扔在床上,又倒下睡。柳光兰拿起杯子,退向门口,两眼直勾勾盯住光头?
很快,男人便开始抽搐、呕吐,在床上拼命挣扎起来!女人吓得蹲下身,缩成一团,不敢再往床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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