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徐光启,已是日暮四刻了。
朱由校有些疲倦了,礼仪筹备很是累人,一天的事情虽然并没有太多肉体的疲劳,但实在是太伤神了。今天便先不处理政务了,早些休息吧。
“永寿,叫御膳房准备晚膳,我要休息了。”朱由校瘫坐在椅子上,毫无形象可言。
“皇爷,殿下今天又来向您请安了。见您有事,叫奴卑不要打扰,现在应该已经等待多时了。”
朱由校此次尚未婚配,更无子嗣,此时在宫中称得上“殿下”二字的自然只有他的弟弟朱由检了。和历史上一样,兄弟两人的关系是极好的。他刚登基时,朱由检还问他:“大兄,皇帝是个什么官,我以后能作吗?”当然,他没有像原历史上的朱由校那样给自己立fg去说“我坐几年,便与你坐。”他当时只是摸了摸孩子的头,没有回话。
“你这奴才,真的该打。还不让由检赶快过来。正好和我一起用膳。”
等两人续完兄弟情深后,己是亥时三刻,天完全黑了。朱由校这回真是身心俱疲。
“永寿,朕乏了。”
“奴婢这就。。。”
“不了,摆驾,西苑。”皇帝需要一个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