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道:“我们开一户人家,问一下高利债的行在哪里不就行啦!”说着前方就有一户早起的妇女开门向外倒晚上的物。
“请问妇人,行在哪里?”倒物的妇女见是一位小姐问,用手了另一处村庄。黄忠也没有问,和风雷豹向村庄走过来。
村庄房子要比刚那村庄房子多,但都很破旧。
“看!那一户人家亮着灯,我们去看看。”黄忠说就加快了脚。
刚到亮灯户人家外围,就能听到屋内有人在说话。黄忠径直走过去,看到一人出门,问到:“这是高利债的行吗?”
那人抬头一看,惊道:“怎么又是你?”
黄忠一看,还是昨天那帮人中的一人,于是说到:“我天来不是找你们麻烦,是想实你们昨天和我说的话数了没有呢。”
那人看黄忠身边站着一位怪模怪样之人,心里害怕起来,忙向屋内喊:“二!三!你们快出来!”屋内传出声音:“怎么啦?一天天的不得静!”说话的人一出门,看到黄忠和风雷豹吓得不敢向前走。
“店家不要见怪,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是想实昨天你们说的话兑现了没有!”黄忠施礼道。
那站在门前的人听到黄忠这样说,马上答到:“我二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哪有来之理?”
风雷豹道:“我们既然大老远了,不能仅凭你一口之言,我还要与那妇人对一下心走路。”
二忙答:“你们要是不相我,其实也没有么关系,你们到家庄八家问一问就是了!”
黄忠道:“八家在哪,我们却不认识路呢。”
二对里屋喊:“小三子!带客人到八家去一趟就来!”
小三子出门,带头向八家走,还没有到八家大门口,听到有妇女的哭声。黄忠一听就知道这是昨天那卖儿女的母亲在哭。
“大女儿刚刚能一点家事,可帮我一把手,你非要执意卖掉,我不想活了。呜!呜!”
这句话地刺激了黄忠,只见猛地敲八家大门。开门的是一位不死不活的人,呆望着黄忠,像是自语:“你是来买人的吗?”
黄忠大怒,喊到:“我昨天与行谈好,暂不要你家以耕牛抵债,难道行那帮人说假话骗我不成?”这时从屋里出来妇女,哭道:“行实把耕牛给我们了。可是,我家主人还是要卖大女儿呢。呜!呜!”
妇女的一话让黄忠听愣了,耕牛要来,本是喜事,为何还要卖女儿呢?
那妇女又断断续续地说到:“耕牛是要来了,但家夫还是没有银子抽大烟,他起了大女儿的主意…”
风雷豹一听这位家主竟然要卖女儿抽鸦片,大怒,一把抓住那男人的颈:“我这就一拳死你!”
那妇女吓坏了,急忙说:“这也不能全怪我家主,他也是没办法,没有鸦片吸难得不得了…”
黄忠一看那男人死灰一样的脸,对风雷豹说到:“我们还是走吧!”说,黄忠和风雷豹就离开了这妇女家。
刚要出村,黄忠突然到:“我上次和你说过,想当初,李家屯也是有两家烟馆的,李大人直接捣毁,以后也没有人抽大烟了。”这话提醒了风雷豹,“我们俩不能这样地白来一趟,不如把大烟馆砸烂走也不迟!”
黄忠一直气不顺,心在烦,听风雷豹这样说,答到:“走!我们找大烟馆去!”
刚好后面来了两位早起干农活的人,似一父一子模样。风雷豹问到:“抽大烟馆在哪里?”那少年了前方。黄忠向前方一看,有一屋大门紧闭,问少年道:“是不是那朝闭门的那一家是大烟馆?”少年点头。
风雷豹催马向前,来到烟馆门外,从窗户向里一看,地上歪歪斜斜地躺着几个人在抽大烟。
风雷豹也不说话,直接在烟馆四起几把火。这烟馆是草屋顶,木制结构,又遇久旱不雨,春风一吹,没有几句话的功夫,烟馆变成一堆火球。
风雷豹将黄忠上马,黄忠说到:“将烟民救出走!”
风雷豹答到:“这帮烟民,从晚抽大烟到早上,岂有活得久的人?你我不要费劲救他们,让他们乘烟雾去见阎王,也许是最好的送!”
风雷豹的话刚说,那战马已离起火的烟馆不知多少里路了。
“这不是我弟风雷豹的战马嘶?”自从风雷豹赌气离开古浪城外后,风雷虎心中也暗自懊悔不已,觉得作为哥哥说话这样没轻没重,惹弟弟离家出走,实在不对。
“这是我弟弟坐下马的蹄急声!”风雷虎高兴地站起来,向方一望,风雷豹的战马已跑进军营了。
“风雷二将军!你终于来啦!”玄佬族人都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