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聪明还得是慕容三顺,旁人还不待回过神,就听他哟呵:“不错,不错。西门道友言之有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赤脚前辈,要生娃娃得去寻说生娃娃的西门秋去,我可以作证,现在的西门道友没有说过这句话。”
赤脚也是不俗之辈,这话也觉得有道理,于是长叹一息:“有理有据。”
慕容竹眯眼扫视赤脚与自家聪明三顺,当即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三顺鼻子骂道:“滚出去。要你何用。”
“倒是赤脚道友深藏不露呐,不知赤脚道友如今是何修为?”
赤脚并不搭理慕容竹,冲着西门秋无奈一句:“命中有时终需有,命中无时莫强求。西门小友,闲来无事定要去寻老夫,老夫的户、老夫的门,期待至极。”
说罢,赤脚这才拱手与慕容竹道别:“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莫要再说,关于修行么,改日老夫指点你一番。老夫这就离去了,多谢慕容家主的茶水了,这小辈不错,放他下山罢。”
慕容竹脸色难看至极,偷鸡不成蚀把米。
西门秋呢喃:“那我走?”
“走罢,小友。来日方长,老夫这个薄面他慕容家主还是要给的。”
随即,赤脚前辈往这万丈高山一跃,下山去了,来去如风,羡煞旁人。
西门秋阴差阳错捡回了条狗命,不明白这赤脚前辈为何要出手相救,难道这厮当真相中了老子绝世相貌,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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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
眉下那位姬无鸢云淡风轻说道:“万般皆下品传人,西门秋。口若悬河,传道授业,得获书生意气十七滴,且赏赐三件造化。”
西门秋一愣,“卧槽。何为书生意气十七滴,何为造化三件?”
只见西门秋眉下,姬无鸢不以为然回道:“诺,瞧见没,这个青玉万般盆,便是盛放书生意气得地儿,至于书生意气有何用,一尝便知。”
西门秋这才瞧见八卷书下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青玉质地得盆,其中悠悠琼浆浅浅一层,听了姬无鸢的话,有些纳闷,问道:“这盆从何而来,怎么那么像洗脚盆!”
“青玉万般盆自始至终在镜海,只是你没瞧见罢了。”
西门秋将信将疑的手指蘸了三滴往嘴里送去,“唷。味道不错。”
只是这三滴下肚之后犹如三滴下肚,并没有出现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西门秋不解问道:“姬无鸢,诓老子?这到底是什么水,怎么有点甜儿。”
姬无鸢扑哧一笑:“忘了说啦。书生意气琼浆须书生意气舀才有用呢,别的物件一概无用。”
西门秋也没在意,毕竟这琼浆不值钱,“那么姑娘口中书生意气舀该如何获取呢?”
此话一出,竟在这八卷书之上凭空出了这么一幅画来,其中赫然有一所谓“书生意气舀”,样式古朴,其下有一行小字,写道:“十滴”
西门秋咋舌:“卧槽。这不就是个普通的水舀子。”
“买否?”
西门秋轻笑:“买,我倒要看看你这水舀子是什么来路。”
话音未落,剩余的十四滴琼浆,仅剩四滴。
那水舀子也自然而然落在盆中,西门秋不假思索的一提水舀子将这剩余四滴给送在了口中。
“嘶。真不一样,入口柔,一线喉。这他娘的是八二年的琼浆,这才四滴,怎么有一些飘飘然了哩。”
方才四滴下肚,仅仅四滴,那一介穷酸的不得志书生从此脱胎换骨,云泥之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