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秋:“卧槽。真他娘的小母牛学耕田,上了圈套。”
姬无鸢扑哧一笑:“逗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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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一片芦苇荡,先是一条江水,这天儿是九月,应叫寒江水,可西门秋就喜春字,这才叫上一句一弯春江水。
“嘶。这可如何是好,洒家要过江,无船来引。”
镜海,姬无鸢悄摸试探问道:“二十滴,船。要否?”
西门秋真是看在姬无鸢是一位女子的面子上才不对这女子破口大骂,只轻飘飘的回了一句:“多谢鸢姑娘的好意,这份好意西门某人裤裆领了。方才若是姑娘不蒙骗二十滴,这会儿或许真要一只船,只是掐头去尾剩余也不过十滴。”
姬无鸢玩味续道:“罢了,十滴也可。”
西门秋毅然决然摇头回绝:“你这女子简直是妖孽,这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什么道理?”
西门秋戏弄回道:“少年不知琼浆贵,老来看盆空流泪。”
“这算什么道理,从未听说过。”
西门秋好似极乐意在这荒郊野岭春江旁与这姬无鸢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回道:“这一句没听过么。那么另一句,你一定听过。”
“说。”
“不好意思说。”
“教你说,你就说。”
西门秋腼腆一笑:“真不能说。”
“不说拉倒。”
西门秋没有回话,颇具深意的悠长一笑。
忽然,迎江而立的西门秋听见了江对岸的一句哟呵:“年轻人,可是弄云楼宴请而来的文人。若是,你就唱一句,老头子这就来接你,若不是就不要作声。”
西门秋不解,默念:“这他娘的坐船还要唱一曲不成?”
“船家,过来。给你钱。不唱成么。”
谁知那老头也挺倔,“在下池鱼洲这些年划了三十六江,从未要过钱财半分。年轻人竟用钱财拿来与老夫比较,这一趟,老夫不摇船了。”
一听船家这话,再看蜿蜒一江不知其几千里也,恐怕是真要走上八九年,西门秋立马妥协。
“船家,听好了,我唱曲了。”
“我对岸,再拜那,老气横秋的船家再招手。池鱼多秋,可怜西门不会游,前辈划船带我走,回头喝上一壶酒!船无桨,难左右,摇摇晃晃快来唷,只道无鸢姑娘恨悠悠。”
“年轻人,这是甚曲,从未听过却又这般好听,这就渡你。”
西门秋的嘴角上扬一丝微妙的弧度,“辞西门回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