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已久的姑娘与自己刀剑相向,对西门秋却温顺的好似一只花斑猫。
逢酉阁外的那位撑船老人见瞧见了这一幕,脸色红润,啧啧称赞:“好个郎才女貌,这就对上了。不错,不错。天意,这就是天意,就是不晓得这名少年是不是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当年那位算命的前辈也不说命中注定之人姓甚名谁,叫人难以琢磨。”
女子见状不妙,一举领着西门秋往楼下掠去。
稽八紧随其后,披头散发加上阴冷的一对招子,当真有些可怕,是要杀人的意思。
女子要往逢酉阁外去,西门秋却拉住了她,说道:“莫怕,有我在,谁人不可伤你一跟毛。呸,咳咳,一根毫毛。”
赤脚前辈并不认得这位女子,这位女子也不认得这位赤脚前辈。
赤脚前辈上下打量了一眼女子,冲着西门秋使眼色,随后西门秋竟听见了赤脚的传音,“就这,臭小子你这眼光也不行呐。老子随便找两个都比你这姑娘好上许多。”西门秋瞥了一眼赤脚左右的两位妇女,舔了舔嘴唇,却说不上话来,袖里冲着赤脚比划出一个叹服的大拇指。
赤脚前辈有些不待见这个女子,也没睁眼瞧几眼。
楼上的那位稽八追来,当即一愣,携来的几位同门师兄弟全死了个干净,场面不妙,毕竟他清楚自己的修为与这几位随从半斤八两,相差不多,自家那位爹爹就是怕出事,才配了这几位,这下可倒好,死了个全。再好色的稽八,这会也要自保周全呐。难怪之前西门秋敢这么大胆的放肆,原来是有了依仗,还真是狗仗人势。
赤脚前辈冲着不敢轻举妄动的稽八摆了摆手,问道:“你就是那个与我爱徒争女子的小稽八?”
稽八脸色煞白,却不好发作,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不知前辈是哪路神仙,可否报上名来。”
赤脚闻言,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大巴掌丢了过去,啪嗒,这力道了得,直接呼掉了八个牙齿,稽八捂脸惊恐,这才听赤脚戏谑风凉说道:“老子纵横天下这么些年,还从未遇见你这无礼之人,目无尊长,叫老子报上名号,就算是你潦草山看山的来了,也不敢这么与老子说话。”
那丢了八粒牙齿的稽八敢怒不敢言,他自然是不信的,自家潦草山的掌门那可是远近第一人。
若不是赤脚身旁两位妇女担惊受怕,赤脚估摸就下了死手了,于是听他轻问:“倒是你这小辈,为何要取这与众不同的名字呢,说来听听,另外你家父何人,改日登门拜访。今日姑且饶你一命,来日再杀。”
稽八眯起了眼,巴不得稽八登门拜访,到了那时再叫他吃不了兜着走,这会儿吃点亏也就吃点亏了,听他说道:“家父姓名为,稽八茅。在下潦草山稽八,家父喜爱有加,所以送了稽八二字,取这名号是应这么一句,积善行的,八方来财。”
西门秋与赤脚面面相觑,猛然哄堂大笑。
赤脚喜笑颜开,回道:“这辈子指定忘不掉潦草山的稽八茅。定然登门拜访,候着就是。”
说罢,赤脚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去了。
稽八忍辱负重离去,离去之时还不忘冲着这位姑娘挺了挺裤裆,模样简直。
只是,从不信奉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道理的西门秋却出乎意料的说出那一句:“走了么。”
“我有说过要让你走了么?”
诸位不明所以,难道这手无寸铁的西门秋还要与这稽八比试比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