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
西门秋续了一盏酒,不经意的往赤脚裤裆瞧去。
赤脚会意,张口又问:“冷却是”
西门秋直言不讳,“前辈当下就称冷却,言简意赅,武器冷却。”
这说法不错且在理,赤脚赞许西门秋:“读书人就是有些墨水,武器冷却这一词用的再好不过了。”
“难怪这二位邀你前去潦草山。那些狗日的读书年轻人哪个能有这些才学。至于潦草山究竟是什么来路,老子并不知根知底,据传言呐,柿江也好,苡江也罢,云云,三十六江都会择出一地去供读书人切磋。这切磋就有胜败。据说,据说阿,不知真假,这胜的文人可去意壶春江追寻大道。池鱼一洲能踏上意壶春江那一条船的人,才是各大宗门的希望。就这些了,其他的事或许有,或许没有,就不知晓了。西门小辈,这道理也说了,潦草山也说了,这春宵决然散就给了前辈罢,这个女子,老子是真喜欢。”
若有所思的西门秋闻言后沉喜,好似还在理清潦草山与意壶春江之间的干系。西门秋刻意从在镜海之中取出那卷池鱼图志,将呐三十六江都寻了三遍,都不找见那一条名为意壶春江的江,默念道:“这么瞧来,意壶春江是一条是非之江。”
“喏。一粒。”
西门秋从青玉小瓶里取出了一粒,交给了赤脚,笑道:“一粒足够了罢。想必这一粒之后前辈就能生龙活虎了,若是一粒都不能生龙活虎,那前辈可真要当心当心了。当然,前辈就是前辈,估摸不必一粒。”
其实,西门秋就是啬。
赤脚极不情愿的接过了这一粒,大大咧咧的就着酒水下肚。
随即,赤脚二话不说,摩拳擦掌,上楼去了。
西门秋倒是无事,自打顾辞舟离去了,就没了待在这里的心思。况且,酒水下肚了,春宫图也看了,也就差不多了。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下流’人。”
一摆读书人衣袖,西门秋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与姬无鸢简单的说了几句,西门秋毅然决然的将书生意气盆中的琼浆一饮而尽,自言自语道:“潦草山这是非之地,生死难测。时日不多了,这才四段清辉,要赶紧长些本事才是,最起码要能自保周全。”
只是西门秋不知,从逢酉阁出了之后,对门的馄饨铺子里的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长长叹息且摇头念叨:“真是好个读书人,腰揣春宵决然散的读书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