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圣魏十方!
这五个字,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地位的,一般来说用毒,暗器,都是上不了门面的手段,可一旦成为一代宗师。
那地位就不可以同日而语。
毒道宗师,一人毒杀成千上万人,甚至十万人,都是有可能的事情,而让一个先天宗师面对千军万马,那也只能避其锋芒。
尽管说先天宗师也不会正面傻乎乎的硬刚,可下毒这种东西,谁又不害怕呢?
防不胜防啊。
尤其魏十方的背景还在南疆,那里是任何人都不愿意轻易涉足的地方。
所以,如非必要,没有人愿意跟魏十方结仇,更何况这一次魏十方主动上门解释缘由,以宗师身份替裘胜诊治。
这无论对内对外,都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即便是无垢宗,面对魏十方展现出来的诚意,也足够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解开误会,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魏十方是真的在扬州府赴宴。
这是实打实的证据,没有必要非去找一个先天宗师的麻烦。
魏十方对于秦贯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东华剑圣那里,我自然会过去,这一次有人冒充我的身份,对无垢宗出手。”
“如果我不让幕后之人付出代价,那么以后这种事情就会如同过江之鲫,认为我魏十方没有脾气。”
“所以,尽管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也想查清楚,免得被人当了刀子,只是这件事实在是蹊跷的很,水也很深,如非必要我根本不想过来。”
秦贯脸上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对于魏十方的解释,他也觉得十分正常。
不过心里也是有些得意。
无门无派的散修,即便是成为先天宗师,在很多方面也会举步艰难。
如果这件事放在他的身上,他无需出面,无垢宗自然就会处理,以儆效尤。
裘胜躺在床上,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虚弱的说道:“魏前辈,那毒虫的线索您要是想问,就去问一下藏剑山庄的李牧,他当时被血魔追杀。”
“是许多毒虫救了他。”
“也是因为毒虫啃噬了血魔,所以我们才能活下来,他肯定知道的更多一些,甚至可能描述出来毒虫的模样。”
秦贯闻言点头,附和着说道:“确实如此,当时那血魔携带血浪之威,几乎是相当于一个完整的先天战力。”
“我都以为那小子必死无疑,没想到奇虫相救。”
“如果不是这些虫子啃噬血魔,导致血魔损骨自救,毁了大半身躯的话,我和东华恐怕在武崇桓和血魔的围攻之下,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魏十方双手背在身后,给人一种阴沉的压迫感,声音闷闷的说道:“那也就是说,这毒虫并不是你们的,也不是武皇城的。”
“那这毒虫总不可能是凭空出来的吧。”
“有人驯养,自然就有主人。”
“我看这要么是藏剑山庄的毒虫,让你们被迫和藏剑山庄联手对敌,要么就是暗中还有人想搅乱局面,坐收渔翁之利!”
秦贯双手一摊,坐在了板凳上说道:“我们之前以为暗中的宗师,不就是你吗?”
“你说说,这件事如果把你加上。”
“一切是不是就解释的通了?”
秦贯越说,魏十方脸色越难看,如果这一次秦贯和裘胜都死了,那他才是跟无垢宗有了不死不休的恩怨。
他现在名声虽然不好,但也没有到人人喊打的程度。
如果真的跟无垢宗结仇,那才会是寸步难行,即便他能杀光所有人,那又能如何呢?尤其是明明没做,却无奈背锅的事情,才更让他愤怒。
不过魏十方虽然表现的愤怒无比,要跟幕后之人不死不休。
其实更好奇的是这毒虫究竟是什么种类,如果幕后之人能够将这毒虫转让给他,或者给他饲养之法的话。
他才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只要利益足够的大。
魏十方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毕竟他又不是大宗门的宗师,杀完人甩甩手回南疆就是。
散修的自由根本不是这些名门大派的宗师可以想象的,做事瞻前顾后,很多机缘都会凭空错过。
秦贯不清楚魏十方心中所想,倒是仿若未觉,暗中拱火的说道:“不过如果真的按你说的情况,当时藏剑山庄的确是没有任何盟友,东华却孤身进入了江安王府。”
“如果不是毒虫突然攻击了裘胜,我是准备坐山观虎斗的,那么据此来说这毒虫是藏剑山庄的后手。”
“好像也找不出来什么反驳的理由。”
“毕竟毒虫从未攻击过藏剑山庄的人,更何况当时修为最弱的也不是裘胜,而是于竹和李牧,难道真的被东华阴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