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这新老二代省长,一起躬耕田园,这倒是难得一见的盛景。,”院门一响,就听到了闫晓培一惊一乍的声音,而且还特别的夸张,“都别动,摆个paos,我给发到网上去,还不火的一塌糊涂,点击量一定以千万次计。”
闫晓培绘声绘色,欢快的话语,打断了正在园子里说着悄悄话的闫博年和齐天翔的话题,闫博年笑着顺手捡起地上的一个小土块,向着闫晓蓓扔了过去,呵呵笑着说:“顺便再发一张老省长怒(www.ibxx.com)砸记者的照片,点击量更高。”
闫博年的小土块被闫晓蓓敏捷地躲开了,顺势放下了正在拍照的手机,不满地嘟囔道:“农民就是农民,一点也不知道自身素质提高,更不懂得尊重别人的劳动。”
闫晓蓓说着话,快步走到了两人身边,饶有兴致地蹲下身来,依旧(www.hao8.net)是嬉皮笑脸地说:“让本小姐看看,你们两位省长在研究什么呢是摘了豆角种白菜,还是铲了茄子改种小麦呢”
闫博年被闫晓蓓顽皮的神态逗笑了,亲昵地伸手在她的头上轻轻拍了一下,戏谑地说:“闫晓蓓同志近来进步不小,已经能够认识豆角、茄子了,而且对时令也有所熟悉了,起码知道收了秋就该种冬小麦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齐天翔笑着伸手搀着闫博年站了起来,慢慢向着葡萄架下的小石桌走去,回头对着闫晓蓓调侃着:“长期与农业省长的秘书厮混在一起,耳濡目染,怎么也能知道一些农令农时的吧”
“厮混,这样粗俗的词句出自学富五车的学者之口,真是让人难以置信。”闫晓蓓一副嗤之以鼻的神态,一边将小石桌上的茶杯里的剩茶倒掉,换上茶壶里的热茶,一边奚落地说:“也是这么久没有聆听省长姑父的教诲了,没想到也学识也下降的这么快,到了与普通市民等齐的水平。”
闫博年慈祥的目光望着孙女,缓缓地接过闫晓蓓递来的茶杯,未等齐天翔开口,就瞪了一眼闫晓蓓说:“诗经大雅篇中就有厮之以野,混之畅兮。厮之以林,混之盖兮。,什么意思就是说男女青年相携相伴郊游的愉悦感受,不但不是贬义,而是大大的褒义,是欢快讴歌的美好意境,就是现在不是还有地方有厮跟的说法吗读读典吧我的宝贝孙女,不然你这大学生一开口就会贻笑大方了。”
闫博年慢条斯理的批驳,立即让闫晓蓓臊的羞红了脸,只能回瞪了闫博年一眼,强词夺理地狡辩道:“我还只是个大学生,哪有人家博导懂得多,我虚心向他学习请教还不行吗”
看到闫晓蓓的涩态,齐天翔有意转移了话题,温和地望着闫晓蓓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的小尾巴呢”
闫晓蓓听着齐天翔的问话,不由撇了撇嘴,不满地说:“人家现在是大忙人了,早就不当我的尾巴了。跟了个管农业的省长,天天不是调研,就是下乡蹲点,晒得像个黑泥鳅一样,想见一面比登天都难,而且好容易见面,张口闭口就是农业、农村那点事,好像除了这些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那好办啊你省长姑父正管这事,说句话就能让他离开农业口。”闫博年与齐天翔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拖着长腔对闫晓蓓说:“我看老干局就不错,时间多,事情也清闲。”
“才不去呢爷爷您净瞎出主意。”闫晓蓓把闫博年的玩笑信以为真了,急忙看着齐天翔认真地说:“省长姑父,您可别听爷爷的,他刚到省政府办公厅,正是沉下心来积累经验和学习的时候,能多了解一些基层的情况,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齐天翔哈哈大笑起来,随即详装认真说:“一个是我的长辈,一个是我的宝贝侄女,你说我听谁的这还真难办了,要不然还让他回河阳县郭村,冯俊才可是为我挖他的墙角,至今还耿耿于怀呢”
听出了齐天翔和闫博年都是在逗她,闫晓蓓有些不乐意地撅起了嘴,不满地撒娇说道:“亏您还是他舅舅呢出的主意还不如爷爷呢爷爷好歹还给他发配到老干局,陪老头老太太们安度晚年,您可好又给他打回原形了,存心让我们两地分居吗哼”
闫晓蓓的娇嗔引得闫博年和齐天翔哈哈大笑起来,也使得闫晓蓓的脸更红了,索性干脆地赌气道:“不给您们说了,我去给奶奶帮忙去。”
闫晓蓓说着话,扭身就走,边走边回头说:“给他打过电话了,下了班就过来了。”
听着闫晓蓓没头没脑的话,闫博年无奈地摇摇头对齐天翔说道:“看到了吗在外面再独当一面,回到家还是个孩子。”
闫博年说着话,缓慢地站起身来,慢慢地对齐天翔说:“我也去看看老太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自己坐一会吧奔波了一天也够累了。”
齐天翔赶忙站起身,恭谨地目送着闫博年慢慢走进房门,才慢慢地坐了下来。暗自奇怪闫博年与林东升的说法一致,好像两个人事先商量好的一样。
上午送姚秉新到机场,尽管姚秉新一再要求齐天翔先走,但还是无法让齐天翔改变主意,只好共同在贵宾室内等待,直到姚秉新所乘的班机到达,齐天翔再次将姚秉新送到飞机舷梯旁,看着姚秉新走进机舱,才满意地离开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