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复儿小心”,苏哲见库尔班江脸上有异,大喊道。
司马复来不及反应,一股强大的内力从掌心传来,犹如巨山倒下的压迫感,司马复顿时感觉耳膜鼓胀,两耳齐鸣,一口鲜血喷出,头上一昏,倒下了。
苏哲见司马复似乎伤的不轻,赶紧吩咐高峰将司马复背回。
苏哲一招鱼跃龙门,直奔库尔班江,要说这库尔班江,师父乃是火袄教教主翟磐陀亲传,几十年内功修为,当年翟磐陀以万像神功入主中原,一时名声大噪,这万象神功以内力促使,不似中原武林,刀枪棍棒十八般兵器,外家功夫颇多,此功完全由内力驱使,一掌一拳之中都含有摧枯拉朽之力,且自身有金刚不坏之身,普通刀剑普通人即使砍上也奈何不得,而且修炼之人内力越高,威力越大,当练至顶级,可幻化身影,但只会让对招之人产生幻术,甚至控制人的心智。
这库尔班江见苏哲身影矫捷,知道此人必是高手,不敢大意,二人连过数招,苏哲剑招所致,库尔班江皆强硬拆解,苏哲心中暗暗心惊:“江湖中居然有此等内力之人,今日若不是以巧应对,恐怕早已落败”,库尔班江亦心中暗暗吃惊:“中原武林果然藏龙卧虎,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白龙教,居然有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法,自己空有一身内力,却招招打空,日后若图中原,恐怕不易”。
白龙教八位弟子紧紧缠着另外火袄教弟子哈斯米和古丽,七人对两人倒也旗鼓相当。
库尔班江与苏哲二人过招数百,两人心中不禁暗暗吃惊,库尔班江心中想到:“此人武功极高,如此下去,迟早会被他发现我的命门,不宜再战”。
苏哲心想:“这库尔班江内力似有无穷无尽,数百招过去,丝毫没有力怯之感,如此下去,我岂能耗的过他,再看看其他徒弟,皆在勉力支撑”。
就在此时,一群人影翻了过来,苏哲一看原来是降龙教众人,想必是打斗之声吸引而来。
“苏老头,没想到你们白龙教也有今天,哈哈哈”,洪轲说道。
“洪老儿,今日是我,明日便是你,还不速速来助我一臂之力”,苏哲说道。
“苏老头,我降龙教降的是谁?”,洪轲说道。
“洪老儿,过往恩怨咱们先放在一边,今日你若不助我,他日你必受大难”,苏哲说道。
“哈哈哈,笑话,我降龙教弟子众多,岂能像你们白龙教日渐势微,今日我谁也不帮,我坐山观虎斗,哈哈哈”,洪轲说道。
库尔班江听着他们的对话,已明了这两人是宿敌,于是大声说道:“洪老前辈,今日你若能助我火袄教一臂之力,他日我教必有重谢,真主胡天将给予洪老前辈无限荣耀”。
“好,好的很,你这大胡子有点意思,今日我便降了这白龙教,让这条白龙变成死蛇”,说罢一招笔走龙蛇直奔苏哲。
库尔班江心中大喜,如此,便可胜算在握。
苏哲心想:“罢了、罢了,恐怕今日这白龙教注定难逃一劫”。
洪轲剑招一出,却只使了二成力,待离的苏哲较近,急转方向,手上力道急增,直奔库尔班江。
库尔班江遂不及防,这一剑直插库尔班江左臂,库尔班江虽有万像神功护体,亦被震的隐隐作痛,虽是皮肉之伤,但此时再战必是败阵。
洪轲心中亦是暗暗吃惊:“这一剑,若是其他人,手臂必被削断不可,没想到此人内力如此深厚,不但没有受什么大碍,竟然震的自己虎口隐隐作痛。”
“古丽、哈斯木我们走”,库尔班江捂着手臂说道。
“还不快滚”,千百赋说道。
库尔班江自知今日不宜再留,对方人多势众,再加上自己已消耗过多内力,手臂受伤,只好作罢。
待库尔班江身影消失在飘渺峰中,这降龙教弟子见库尔班江已走远,平日积攒的新仇旧恨又涌上心头,不知是谁挑的头,双方又混战一团,白龙教众人经过刚才一战,早已筋疲力尽,此时哪是对手,都被降龙教的人打的是头破血流。
千百赋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狂徒,今日趁火打劫,你们这群婊子养的”。
降龙教的人见有人大骂,连续蹦出几人直奔千百赋,千百赋一看,形势不妙,拔腿就跑,这八师弟孔湘平日与千百赋关系甚好,此时见千百赋被人一路追赶,连忙过来增援,大师兄见二人凶险亦过来帮忙,三人人且战且退,奈何降龙教弟子众多,将三人逼至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