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道之笑道:“师兄,试问我点墨门....哪个不是神经病?”
姜余新似是颇为赞同此番说法,点头一笑,道:“那倒也是,就拿三师兄来说,作为一名修行者,天天却种田耕地,想必世间,也就我点墨门独独一份。”
秦默予道:“既然都是修行,种地耕田,何尝不是一种修行?”
姜余新道:“那倒是。”
秦默予道:“只不过两位师弟说我点墨门都是神经病一事,师兄则不敢苟同。”
姜余新身处木屋右,那乌道之,在木屋左,却沿左右,同时道:“难道有错?”
秦默予道:“在师兄看来,师门自我而下,都可算神经病,但二师姐和师父他老人家,可不在此例,你们说.....是吧?”
这话,让两人哑口无言,又找不出理由反驳,毕竟连带上师父一起玩,那可就真的不大好玩了。
姜余新沉思片刻后,道:“师弟错了,在师弟看来,三师兄你也不能算作神经病。”
秦默予甚感欣慰,笑道:“孺子可教也。”
姜余新道:“因为你是一个马屁精。”
此话一出,乌道之抚掌大笑,道:“趁六师弟不在,三师兄当下,可尽情发挥。”
此番调侃,也惹得两位绝色女子捂起樱桃小嘴,前俯后仰,咯咯声不断。
被师弟们打趣,秦默予也不气,跟着笑道:“我说两位师弟,今日到此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打趣师兄我?”
乌道之道:“我们不是来为小师妹排忧解难的吗?”
赫连玉儿连忙道:“我没什么忧,也没什么难,不劳两位师兄排解。”
乌道之道:“师妹,你骗的了他人,可骗不了我,你那眉头,都已皱成一个法阵,还敢说自己没有忧难?”
赫连玉儿道:“有吗?”
乌道之道:“当然,你是看不出来,还有你那眼神,一看,便知藏有许多事,怎能骗了师哥我。”
赫连玉儿被他一说,迅速低下头去,不让他看见,嘟哝道:“哪有?”
杨灵道:“师妹,大家都是同门,本就该守望相助,有何困难,说出来,师姐为你做主,我还不信这世间,有我点墨门不能解决之事。”
赫连玉儿低头,食指绕着腰带,听此,亦有些心动,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那事儿。
毕竟他跟自己,好似并无任何关系,为何要劳动师姐师兄们,如此一番周折,即便要去,也要找一个适当的理由和关系不是?
所以她便将眼神投向秦默予,因为三师兄与他,倒是有种非比寻常的关系,若三师兄能开口,那自是最好不过。
秦默予作为男人,一个标准男人,如此女儿家心思,如此眼神,他又怎会懂。
以他的认知度来看,也仅仅是想到赫连玉儿不好意思说这事,就想让他来说而已,所以他就真的老实巴交的说了出来,只见他道:“是这样的,在师妹去幽冥域界时,我们遇到了.....”
赫连玉儿一愣,迅速抬头打断,并吼道:“三师兄!你这个呆子,怎的跟他一样呆。”
“那个他?”
众人均是天下间,最出类拔萃的一群人,依旧还是未想到这话的重点,这突兀的一句,倒是提醒了众人。
既是提醒众人,那么这话,便非众人所说,只见一物,自空中砸下,重重落在场中,溅起一地烟尘。
待尘土散尽,一二十六七的男子,已然立于场中。
这人你说他胖吧,他又不显臃肿,你说他瘦吧,好像又有些欺骗自己,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这胖,乃是天下间最匀称的胖,故胖的得体,胖的大方。
这大方得体的胖子一落地,就满脸堆笑,向场中诸人抱拳行礼,那叫一个热情。也不知在哪里学来的吻手礼、贴面礼,此时一股脑儿全都用上,弄得场中诸人狠狠将他推开,才算作罢。
姜余新打趣道:“三师兄,我之前误会你了。说起马屁精,在老六这里,你至多算刚刚入门,所谓达者为先,又所谓不耻下问,要不叫六师弟传授你几招,成就我点墨门之‘点墨双壁’。”
秦默予见此听此,亦是无奈,笑骂道:“去你的。”
继而转首向刚来的胖子,道:“老六,你这样多来几次,我这地可就白松了。”
来人道:“三师兄,师弟不找点事给你做,岂不浪费了你的天生神力。”
秦默予道:“乐一棋,你少来,我有那闲工夫,不知要培育多少花草,你来此处,又是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