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孙感受着罗南大手传来的温热,心脏砰砰乱跳!曾几何时,她对他厌烦到极点,但现在不但假扮了男女朋友,牵着手似乎也没那么排斥了!“乱说什么呢!”蒋南孙缓过神来,嗔目瞥下罗南:“我爸是个宝,你还真是有眼光啊!”“呵呵!”罗南笑了:“既然师姐让我牵了手,我就告诉你这个重大发现!”“重大发现?”蒋南孙啼笑皆非:“和我爸有关?”“是啊!”罗南郑重其事点头,神秘兮兮道:“附耳过来,不能大声说!”“去你的!”蒋南孙感觉上当,就要撤手!“唉!”罗南叹口气:“我是担心你爸听到了,会带来不好的影响!既然你……”“你讲!”蒋南孙脸色微红,却没再挣扎!罗南说得没错,她那个父亲的确是个麻烦,说话大声让他听见,还真可能坏事!感受到罗南口中的热气,蒋南孙身体僵硬,手心出了汗!“你说啊!”她声音干涩,低到似乎搞情报交易一样。“跟蒋伯伯聊了聊,发现一个规律。他每次投的股票,到后面都会血本无归。但等他忍痛割肉时,股票第二天就会勐涨!”罗南声调舒缓,热气一波波扑面而来。蒋南孙的身体也随之有节奏地想要震颤,但她咬紧牙关,强行忍住了!不能丢丑!千万不能丢丑!她心里不断告戒自己!如果出了声,肯定是嗯哼或者呢喃,那就没脸面对罗南了!等了五秒钟,罗南没说话了,他的鼻息没有口中那么炙热,蒋南孙慢慢缓解过来。思路客“这是哪门子的规律?谁不知道啊!”她气急败坏回应,心道手白被罗南牵了!“师姐!”罗南笑了:“知道是一回事,懂得如何利用是另一回事!”“利用?”“对啊!蒋伯伯是股价风向标,他不就是个宝吗?”“你的意思……”蒋南孙又不傻,相反很聪明!她只是没认真思考过蒋父的问题,现在罗南这句话如同醍醐灌顶,让蒋南孙瞬间明悟!“师姐厉害,竟然猜到了!”罗南不吝啬夸奖,语调幽幽道:“蒋伯伯买什么,我就做空什么。他抛出什么,我就买进什么!他赔我赚,不就是个宝吗?”“你!”蒋南孙愤怒了!罗南的快乐建立在蒋父的痛苦上,她再对父亲有意见,也不想他成为垫脚石!紧紧攥住即将脱离掌控的蒋南孙的手,罗南无奈道:“师姐觉得我该怎么做?劝你父亲收手,他能听我的吗?”“我看蒋伯伯没多少资金了,最多也就两三百万吧!”“我同样拿这么多钱,算是给他做保本基金了!”“就当是他给我提供的内幕消息,我赚了会抽成,而这个钱全部给师姐!”“为了确保我不作假,请师姐来监督我的投资!”……罗南侃侃而谈,条理分明!蒋南孙沉默了,许久没说话!“师姐!”“师姐!”……罗南叫了数声,看着眼前那个红红的耳垂,突然轻轻咬了一下!“嗯!”感动到一塌湖涂的蒋南孙,再无法克制心中的澎湃,终于出了声。她动情了!“师姐,我喜欢你!”罗南语调温柔,不再只是说,而是用行动证明。“唔!”没等蒋南孙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已经被罗南扳到正面,而他蓄势待发的嘴巴,立即堵上蒋南孙这边的。迷失了!早在请罗南假扮男朋友时,蒋南孙心里就有了别样的情思!现在多米诺牌倒掉,就像触动了火山,她以前的压抑全部化作动力,想不顾一切和罗南融为一体!因此她没有推罗南,反而激烈响应,甚至比罗南还要勐烈!罗南苦笑!放在任何一个地方,他都欢迎蒋南孙推倒自己!可唯独这里不行!外面蒋家等着吃饭呢,他和蒋南孙已经耽搁太多时间,想要打比赛,时间哪里允许!手称量称量蒋南孙的事业线,温热依旧没能唤回她的神智,罗南没办法,只能当个禽兽不如的人。“师姐,你别急!”他突然抽口,说了一句话!别急?蒋南孙的脸红了,红到了耳根,红到了脖颈下!她突然醒悟了,打掉罗南还在作怪的手,扑到洗脸池边,往脸上泼凉水!该死!蒋南孙泼凉自己的时候,也在琢磨那个下水口,是不是能钻进去!太丢人了!比玉女还欲,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尤其落到罗南眼里,他会如何想自己,怕不是认为她很豪放吧!再想到还是在自己家里,蒋南孙更加羞愧!“我……”她想解释,只说了一个字,霍然发现嗓子有点儿沙哑!“只要师姐喜欢,随时可以推我!”罗南笑嘻嘻道:“我这个癞蛤蟆其实长得不算丑,天鹅也可以反杀的!”“去你的!”蒋南孙听到罗南的调侃,激荡的心绪慢慢平复,回头狠狠瞪下他:“刚刚只是突发事件,不能说明什么,你千万别多想!”“多想什么?”罗南满脸‘懵圈’:“师姐希望我想什么?”“你!”蒋南孙气结。“一直克制,对身体不好!”罗南笑着凑近:“师姐想要释放,随时可以来找我!”“滚!”蒋南孙恨恨道,抬脚就要踢!“现在还不能出去!”罗南指了指嘴边浅浅的唇印:“你不希望家里人看到吧?”“那你还不去洗!”蒋南孙没好气道。见罗南用水冲洗,她突然笑了,满脸傲娇:“谁让你主动亲我,活该!”“师姐!”罗南洗完,指了指蒋南孙胸前的衣服:“你这里可是皱了,用水能洗平吗?”“你!可恶!”蒋南孙低头看去,衬衫果然有褶皱!洗手间没有熨斗,用水洗平,湿了衣服如何解释!“可恶!”她瞪视始作俑者罗南,语气急促:“你快点儿想个办法!”“没辙!”罗南摊开双手:“你给我一个耳光,打得响亮点儿。这样他们认定你是被迫的,你就没事了!”她是被迫的,他就是个急色的,罗南的名声在蒋家就毁掉了!处处为她着想,蒋南孙很感动!“不用!”她笑了,犹如灿烂春花:“我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这样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