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下午快傍晚的时候。
冬木歌剧院门口。
一辆黑色的大型巴士缓缓地停在了剧院的门口。
达尼克敷了一下军装的帽子,从上面缓步下来。
慢慢地走向剧院。
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个男的。
一个一头金发,带着眼镜,一身白色的西装和大衣给人一种文雅且高贵的感觉。
这和他一旁身穿一身运动服的朋克黑人朋友有着鲜明对比。
一口的黄牙和金色鼻环碰得叮当响。
此时地他还在不停地讲黄色笑话。
枯燥折磨人的笑声和那叮当响的碰撞声此起彼伏。
“听着,老哥,还有上一次,医院的那一次,你不知道那个医生的表情”
“安静。”
“嗯?”
“每次工作前你都真么吵,工作是要安静完成的。”
“是是,每次你都这么说。”
黑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白西装的白人对自己的弟弟的随意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了。
“绝对不能失败。”
“咋可能失败呢?就一栋破剧院精神病院都比它有氛围”
黑人弟弟砸吧了一下嘴,瞄了瞄剧院的大门。
他们在过来的一路上,都能看到教会的人,在街道中游走。
反而来到这,门口就一个在打瞌睡的保安。
远远地就能听到他的呼噜声。
“无聊估计里面没人”
“没人最好。”
达尼克远远地对着铁门一抓。
铁门上的锁链断掉了。
“吱呀”
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铁门打开了。
“这是不是太容易了”
白人哥哥摸了摸下巴,很是狐疑。
“我们在教会的眼线告诉我们,几乎所有的神职人员都出去了。”
达尼克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多亏之前的计划,那些四处跑动的死徒,帮我们分散了不少注意力。”
“呵呵呵,就算教会派了人在这,我们也绝对不会失败。”
黑人弟弟嘿嘿一笑,打了个响指。
从大巴车上整整齐齐地下来了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打扮的人。
他们脸上带着防毒面具一样的东西,没有一点皮肤露在外面。
看着就像从什么恐怖电影里出来的一样。
“如果等到晚上,他们根本不需要带着些装备的”
黑人弟弟一边碎碎念,一边在脸上摸了摸。
“我也不用在脸上涂这种黏糊糊的东西了”
“不涂那些东西没几秒我和你就变成灰了太阳还没完全下山呢”
白人哥哥抑制着想踹自己弟弟一脚的冲动,还是问了下达尼克。
“魔术师阁下,依我看,你既然有奠基典礼的门票,完全可以到时再进去,需要拉着我们一起提前吗?”
“虽然我们有内应,但也不排除会不会被他们发现”
达尼克砸了咂嘴。
“速战速决,趁他们还在处理那些劣等死徒时,我们拿到东西就走。”
“哈现在就走,我还想多呆一会”
黑人弟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两把看口径就很夸张的枪械,在手里把玩着。
“听说瀛洲的小妞很润”
“收起你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吧,杨!!”
白人哥哥终于忍不住了,用力一踹。
“疼!疼!!卢克哥哥,我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