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门。
法兰西的重要建筑之一。
拿破仑当年为了纪念自己凯旋,决定建立这伟岸的纪念碑。
就像盖勒特印象中一样,这建筑矗立在现代法兰西的环岛上。
车水马龙围绕着她欢呼,唯有这历史的丰碑永存。
啊,不只是她。
还有周围几根有点突兀的方尖碑。
那是拿破仑的下属从非洲直接搬回来的。
象征着法兰西的帝位。
在这个世界,直至现在,非洲的大部分地区仍旧是法兰西的“海外行省”。
当然,还是只是大部分。
比如好望角是东方的,马达加斯加名义上也是不列颠的。
但不论怎么讲,非洲帝国的名字也算是名不虚传。
“咚——”
古朴的敲钟声悠然传来,很远很远。
盖勒特环视四周。
伴随着钟声,人们停下了脚步,向着远方在胸口画十字架。
“没有教堂?钟声哪来的?”
“那是圣彼得大教堂的声音,钟声,教会用这个来告诉全国的人时间。”
卡莲解释道。
声音慵懒冷淡,但又不缺乏教养。
“法兰西人民没有自己的钟表吗?”
“有啊,您在机场没看到吗?”
“看到是看到了上面的商标印的是英文。”
“我们没有用电子钟表的习惯,有教会替我们操心安排的事情。”
盖勒特抽了抽嘴。
古朴的钟声和飞驰于身边的机动车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他不知道方尖碑会不会喜欢这种和自己一样靠着古老的规矩来衡量时间的古老事物。
说起来,这两样东西都是信仰时代的产物来着。
,我又不是什么恶魔紧张什么”
洛夫克拉夫特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有时候盖勒特真觉得这个从者形态的克苏鲁之父真的像个熊孩子。
“嘶”
也就是这时,卡莲感觉到手腕上的一阵剧痛。
恐怖的疼痛感让她差点叫出声。
这是前所未有的。
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盖勒特瞟了她一眼。
“没事吧?小姐?”
“没事的,一些老毛病”
卡莲揉了揉太阳穴。
“您的律师呢?在过来的路上还是爽约了?”
“她说钟声响过之后就会出现之前我还不知道钟声指的是什么”
盖勒特尝试在人海里找到紫苑。
一头紫色头发的少女,理论上应该很显眼。
但刚好在这个四通八达的地段,人流量也确实稍微大了点。
“嘿找到你们了”
盖勒特感觉到身后拍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