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子！？不，你不是她……可是你们……”
涂山莫寒没有回答王一的话，因为在涂山莫寒看来这些事情，并不需要解释。
“王一，从在我掌控你的身体和灵魂之后，我就一直处在疑惑之中，就连一些原本在我看来是必然的事情，也让我感到疑惑，就好比原本你的意志快要消失，为何这个时候会变得如此清明？你告诉我，我错了，又是怎么回事！？”
涂山莫寒淡淡问道。
王一定了定神，认定面前的人并不是钟晨曦之后，说道：
“第一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错就是错，对就是对，错的不能把对的掩饰，这便是天道，也许这就是我不会消失的原因。”
之前，在王一的意识里，涂山莫寒仿佛是不可战胜的，但后来王一才发现，越是深入了解，其实事实并非如此。
“你说我错了，是指师父的事情吗！？或者说，是他违背了天道，所以天道夺取了被实验人生命，作为警告，而我在赞成师父的时候，其实就是在违背天道！？”
涂山莫寒看着王一，问道。
“不，你错在没有看清天道为何会给出这样的警告，你一直都在错，你只是看规则的表面，就好像规则告诉你是一，你就机械的去做一一样，你从来不会探究这规则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你以为天道是绝对公平的，却不知道其实每一条天道规则背后都是大情大爱……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让我陷入黑暗，这样我才能更加深刻的思考，你前世失败在哪里，为何今生会经历的淬炼……”
王一叹息了一声。
这一刻，王一仿佛有一种明悟的感觉，好像一切都已经完完全全的展现在自己眼前。
“你看清楚了什么！？天道为什么是大情大爱！？”
涂山莫寒还是不解。
“其实你前世和天一子这一劫，也未必不是坏事，如果不遭遇此劫，想来我前世也必然会堕入魔道！曾经，师父为我展开梦回大战，向让我明悟，可我不懂，到最后我也没有看清楚这种危险，直到我再次遇到了她……至于，天道为何是大情大爱，你只需要看天道规则的主流方向是什么，你就明白了，天道的主流是正道！这就是天道最大的仁慈，就好比日升日落，轮回不止，这就是对生命的仁慈，你现在懂了吗！？如果不经历这世界的纷纷扰扰，到最后又如何看得清这一点！你只不过看到的是规则的公平和无情罢了！”
王一叹息了一声，说道。
在感知的世界里，是没有现实世界里的东西的，可在这个时候，在王一说出这一段话之后，两人之间仿佛是起了一阵无声的风。
涂山莫寒看着王一，而王一也平静的看着涂山莫寒。
“至少，在你和我之间谁都不能说了解天道……”
终于，涂山莫寒在沉默许久之后，这样说了一句话。
“因为天一子欠我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