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好特别的名字。你的名字是什么?”徐安说道。
少年摇了摇头,“我没有名字。”
徐安有些疑惑,一个人能给自己的剑取名,为何自己却没有名字?他对这少年越发好奇了。
他观察这少年的手,发现上面结了很厚的茧,而他身上却连半点元气的波动也没有。
“你是剑修?”徐安问道。
“算不上,我只是一个侍剑者,这把剑是我的主人。”他掏出一张很干净的手帕,将剑身上的酒水擦拭干净,收剑入鞘,又放到一旁。
侍剑者?徐安搜索着脑中的记忆,发现自己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
或许是这位少年对他的剑特别珍视吧,徐安心里想道,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起身来,对少年说道:“我还有事要忙,你好好休息。”
少年冲着他的背影点了点头,眼神里有些疑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将粮食发放完毕,徐安又给每户人家发放了生活用品,以及生产工具,这一片土地开垦出来需要很多工作,包括划定田地,分配,栽种,催生等一系列的工作,还有建造房屋,以及教育、商业、工艺等都需要筹划。
徐安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经验,好在胡老阅历丰富,懂得不少,这一切都由他来安排。
一直到晚上,第一天的救济工作才堪堪完成,徐安带着一行人,坐着马车返回唐风城。
他心情很是不错,这次外出赈灾获得了不少好感值,本来只接近二十万,如今已经有35万多了。
江鱼县的难民之中普通人不多,青壮年都有修行的经历,不过都止步于衍气三重到四重之间,徐安从增加的好感值可以判断出,有接近一半人对他产生了好感。
未达到造元境的人对徐安产生好感值,至多不超过五百点,这是他在之前好感值增加的情况中了解到的,今天这种情况已经让他颇为满意。
当然,更让他欣喜的还是这个帮助别人的过程,即便没有好感值,他也会义不容辞做些这样的事。
三人坐在马车中,楚琴跟徐安一起回徐府,心里有些忐忑。
徐安看得出来,想起之前见过那个奇怪的少年,问道:“小琴,你们江鱼县是不是有个终日里拿着一把剑的少年?”
楚琴回过神来,“是那个背剑的少年吧,那把剑叫做饮酒。”
“对,就是他。你认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徐安想从楚琴这里得到些答案。
楚琴摇了摇头,“他并非是我们江鱼县本土人士,是最近才来我们江鱼县的,恰逢洪涝,便跟着我们一同来了唐风城。”
“不是江鱼县的人?”徐安皱了皱眉。
“他很沉默,平日里别人跟他打招呼他也是不愿搭理的样子,似乎眼里只有那一把剑。还经常用酒给那把剑洗澡,说是剑要饮酒。”楚琴补充道。
“还有其他的吗?”徐安不死心。
“没有了,对了,他似乎很穷,饭也吃不上,蔡大娘经常给他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