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冬仁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杯轻轻磕碰在桌面上:“军统和地下党可不是傻子,想要真的融入进去,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马汉敬点点头:“按照你的安排,我们的人第一期也被撒出去了,只是不知道何时能有收获。”
魏冬仁若有所思的点头,他虽然赋闲在特务处,但并不代表他没有任何动作,就像他和马汉敬之间的关系一般。
寻常时候,根本看不出来魏冬仁与马汉敬之间的关系有多融洽。
“得耐得下性子,潜伏这种事,必须能等着住。”魏冬仁语重心长的教育道,马汉敬虽然做事已经小心谨慎,但还不够细腻若是做事再细腻一些,那他会更进一步。
马汉敬讪讪一笑,他可不想像孙一甫和田文昌一样。
……
田文昌吩咐特务留守在门口,他亲自进入病房与王沛槐交流,当他进入病房的时候,王沛槐早就没了踪迹。
“搜。”田文昌立即准备封锁军部医院,对医院内部开展地毯式搜索。
所有的信息汇集而来,是警察局的人提走了王沛槐。
田文昌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甩在看守王沛槐的特务脸色,特务委屈的盯着田文昌,田文昌冰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人呢?”
压抑、咆哮的声音几乎是从田文昌牙缝里挤出来。
“被,被,被警事调查科的人提走了。”
“啪!”
又一个大耳刮甩在特务脸上,特务紧紧地捂着脸,生怕田文昌再动手。
“你特娘的是谁的人?”田文昌拎起特务的衣领,死死地拽住他,他只能在病房中低声发怒,毕竟这日本人的医院,他不敢在内喧哗。
“科长,他们有日本人的批文,我们根本拦不住。”
田文昌轻哼一声,松开特务的衣领,将特务甩在另一边,此时他真的很生气。
可是,光生气又有什么用呢?
除了无能狂怒,剩下就是面对别人的嘲讽。
田文昌已经在章幼营那里体验到了人情冷暖,他不想再因为这种事丢人。
“愣着干嘛?去警察局。”田文昌自作主张道。
顾青知并不知道田文昌正在来的路上,他此时正坐在王沛槐的对面。
王沛槐精神不佳、神色萎靡。
田文昌在医院总是变着花样折磨他,虽然不对他动刑,但比动刑还难以接受。
他的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只要田文昌再轻轻踹一脚,他就能触摸到王沛槐的精神世界。
“你们在特务处的内奸都有谁?”齐觅山询问道。
王沛槐忍受不住齐觅山带来的精神压力,于是开口交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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