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视线落到大力鳄在地面墙壁留下淡淡凹痕的尾巴,不知是想到么,有一点失神,不过很快就调节了来。
冷淡的目过桌面,落到那四个绳子捆绑住的人,手甲与扶手上镶嵌的塑料互相碰撞的声音在静的房间里,嗒嗒作响,给人一种诡异的心理压力。
详霍然起身,站到四个人中的一人面前,轻靠在桌面上,一只脚伸出,用鞋子尖火轻轻勾起那人的脸。
国字脸、看起来忠厚老实的男人身子一挎,颤颤巍巍的把脑袋抬了起来,若非有详鞋尖支撑,怕是早就忍不住瘫软在地。
“你就是负责人了?胆子这么小,那当初是怎么敢泄露我的息的?”
身子往前倾,鞋子底在地面蹭了蹭灰尘,然后直接踩在男人的脸庞之上,用力辗压,详嘴角勾起一抹愉悦又诡异的笑,声音得轻轻的,好声好气地询问道。
“是因为我觉得我年龄小,实力不够,必死无疑吗?”
努力把自己缩在角落的玫瑰松了口气,自家小爷现在的样子,估计不会正发疯,否则晚上噩梦的材怕是又能添上一笔。
男人双腿跪在地上,身子却因为详用脚辗压在脸上所带来的力气,毫无控制力的往后仰,脚后跟迫与后背接触,展现出不可议的柔韧力。
嘴巴颤动想要说话,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吐出去,唯一的获就是一嘴的灰,还有自己鼻子里流出来的鼻涕夹杂着脸上血痕渗透出来的血。
详无趣地脚,干脆双臂用力直接坐在了桌上,两只脚伸出搭在男人左右两边人的脑袋上,一边勾了勾手,还一边看着脚底的鼻涕和血流进了那两人的头发里。
玫瑰手一甩,躲过大力鳄一次伸出来的毒手,恭恭敬敬地捧着一个文件送了上来,一举一动毫无挑剔,生怕某些动作刺激到自家小爷。
详接过文件,随意的翻看了两下,笑由愉悦变得嘲讽:“是因为大女儿在外面人下了套,欠了赌债,所以卖情报?”
“对……”
右脚所踩的那人抬起头,这个狼狈之余,还能看出来一点平时奢靡生活所带来高贵痕迹的女人忙不慌的点头,原本是想望详看着他们情有可原的脸面上,饶过一命,却没想刚刚说一个字,自己嘴巴却人狠狠踹了一下子。
一颗颗牙齿混杂着鲜红的血液洒落在地,门牙齐大的疼痛让女人萎缩着卷在地上,身子不停颤抖,口中哼着无意识的,充满疼痛的声音。
“我让你说话了吗?”
详漫不经心地说道,文件卷成纸筒状,蹲下来一遍又一遍的敲着女人的脑袋:“协会给的工资我记得可是很高的,这么点赌债还不?我所知,就你个月去院所用的费用,都足够了吧?”
原本洁白的白纸慢慢沾染上点点血渍,详不屑一笑,把文件丢到一边,又坐了去,朝大力鳄勾了勾手。
大力鳄把手上捧着的木头箱子开,快凑了过来。
详手肘抵在腿上,右手托着下巴,目在木头箱子里所装的工上来游走,突然伸出两手,拿出了一把薄如蝉翼、边缘闪着寒的手术刀。
“我这个人呢,其实心理一直有点不健康,脑子也有一点问题,加上现在又没有外人,动手的时候,下手估计会有点重,还希望你们谅解谅解。”
详手轻轻摩挲着冰凉的手术刀,嘴角又一次挂出了愉悦的笑,不过这次怎么看,竟带了一丝变态的神韵。
角落的玫瑰忽然身子发抖,看到这种场景明白过来。
哪里是没有正发疯啊!
自家小爷已经疯狂变态到接正常人的地,开始返璞归了!
大力鳄没有何变化,依旧狗腿子的模样,毕竟他们骨子里也残存着暴虐基因,从咬中猎物不气绝不松口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哪怕接过因为是初始精灵,所以带来的温顺培育,但也变不了么。
详首选择了对女人下手,手掌一挥,喷涌而出的超能力把女人掀起牢牢定固在墙面上,眼皮子往上撑开,让不能闭眼。
拿着手术刀轻轻划过女人的脖子,详又从木箱子里拿出所出品的血剂和生命维剂了进去,眼神冷淡,但笑愉悦变态,看起来诡异非常。
玫瑰已经摸到了门边缘,看着门锁犹豫不决,喉咙不停滚动,考自己夺门而出的时候,小爷有几分可能控制不住把手术刀扔过来。
同时又开始心疼起自家小爷,如果不是从小接那样的训练和育,小爷怎么可能会成为一个心理变态?
道馆继承人虽然看起来风,但也承了太多。
人风风的旅行,参加比赛,意气风发地站在赛场上面,自家小爷却要生里来死里去。
又很敬佩自家小爷,明明是个心理变态,平时的时候却能很好控制住,成为一个正常人。
从这些心理活动可以看出来,我们的玫瑰童鞋也不是个正常人,至少他对于正常人的标准有点误差。
手术刀非常锋利,轻而易举的划开肚子上的衣服,又轻而易举的划开肚子上的皮肤,血液喷涌而出,染红边衣服的同时,详侧脸也沾上了一丝。
左手搭在脸上,慢慢往下滑,借助血液在左边侧脸上抹出了五道血痕,一直抹到了喉结处,详把变得红红的食含进嘴中,咸腥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猖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
房间外面,趴在墙上听着里面动静的众人突然听到这一阵又一阵的猖狂笑声,互相对视了一眼,齐齐了个冷颤。
眼神中包含的意不言而喻。
“原来前辈所说道馆继承人都是变态这件事竟然是的?!”
“明明进去的小弟弟奶帅奶帅的,刚刚问房间的时候还特有礼貌,声音也好听,没想到竟然是个变态,好可惜!”
“这不是刺激吗?”
“好像也对呀!”
外面的男生又对视了一眼:“是不是混进去么不和谐的意?”
——
求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