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达又一次感到父亲般的关爱。
周大祥直到宋世达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离开后才迟迟的依依不舍回到家。
就回到家,两个女人还没有起来,他忐忑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心里想着如何对她们两个人解释。
正好杜宜秋和宋海燕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他们的话题依然如何插花更好看更富有韵味。
“老周,让位置啰!我们的插花节目又要开始。”杜宜秋在楼上就喊到。
“哦!马上帮你们调。”周大祥慌张张的找遥控器。
“遥控器在哪?在哪里?”他像一只眉头苍蝇到处乱撞,就是撞不到那个要找的东西。
“我说老周。你在沙发边上转来转去干什么?不是说帮我们调到插发节目台的吗?怎么还是新闻台嘞?”杜宜秋已经来到面前。
“大哥,是不是找什么东西?要不要妹妹帮忙?”宋海燕问。
“电视遥控器找不到了。”
三个人在厅里面,开始寻找遥控器。
人老了记性就是不好。
周大祥在送宋时达出门帮他拿雨伞的时候把遥控器顺手放在门口放雨伞的那里,三个人找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杜宜秋找到了它。
“老周啊。你怎么把遥控器放这里了?”杜宜秋突然又发现有点不对头。“雨伞怎么少了一把嘞?是孩子出去办事了拿走了吗?外面下这么大雨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办不行吗?你也不知道哪一下?”
杜宜秋一句接一句的问话。周大祥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嗯,是出去了。”最周大祥弱弱的回答。
“你说什么?”杜宜秋因为离得远没有听清楚他大声的问。
“我说,他已经回杭州了。”周大祥干脆一口气说了清楚。
杜宜秋从门口快步的走过来,顾不得再看他的插花节目。三个人在一起好像要讨论什么事情?
宋海燕说:“这样也好。我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
杜宜秋说:“老周,等下我们三个人一起去鉴定中心。”
周大祥说:“一个人去就行了,干嘛三个人都去呢?”
宋海燕说:“姐姐说的对。这是咱们家的大事情,当然要三个人一起去,我这就去把达达的头发拿下来。你们等着哦!”
宋海燕说风就是雨一刻也等不及,起身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跑去。
“妹妹慢点,注意脚下。”杜宜秋提醒要注意安全。
“给你们两个人搞得我好紧张。”周大祥除了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外有史以来既担心又紧张。
“我也是。等鉴定结果出来就知道了。希望结果跟我们想的一模一样。”杜宜秋忍不住眼泪如珍珠般从他的眼眶里面往外流淌。
宋海燕不一会儿就从上面把那一根头发拿了下来。
她说:“大哥大姐。我有预感达达肯定是你们的。你看我按照医生的要求把头发封在这个自封袋里面,医生说头发可以做亲子鉴定,是最简单的采样方法,隐蔽性高。使用毛发进行亲子鉴定的准确性与采血等采样方法完全一致。
医生还交待了不要用手触摸毛囊。不要装载掉在地上的样品,也不要取出已经采集了很长时间的样品。不要弄错样品,确保样品与塑料袋上标记的人相同。你们看,我在塑料袋上贴上了他的名字。姓名宋时达,男18岁。全部都是按医生交代的要求去办的。肯定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