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突然之间脸色陡变,因为他们的手被矿德军抓住了,像铁钳子夹住一样,稍一用力,疼得两人脸都扭曲了。
“你……”
啪!
旷德军起脚把两人扫倒在地,两个青年叭地倒在地上,狼狈之极。
破罐子左手被沙布缠住,右手搜出一把匕首,准备刺向他。
旷德军目光凶狠,像出笼的猛虎一样,快速钳住了他握凶器的手腕,另一边手抽了他一耳光。
“不知道卖买自愿么,你是流氓我就该怕你么?”破罐子欺负人惯了,哪里受过这种羞辱。
他嘲红了眼,吼道:“老子在港东都没人敢惹,回到家乡难道会怕你。”
啪!回应他的,又是一记耳光。
黑狗一个箭步,扑上去把刚才被旷德军打叭在地的两个青年,又扑倒在地。
旷培海带着七八个邻居赶到,二叔两父子,跟三叔修官也各自拿了扁担赶了出来。
破罐子见势头不对,啪嗒一声,把刀子扔在地上。
“哎哟,神农弟子,你误会了。今日我是回家恰好路过,来跟你购药的,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旷德军见他服软,这才放开他,吹了一声口哨,唤黑狗放了两个青年。指着三人鼻子说道:“敢来我村挑衅,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就算没有众乡亲在场在场,单凭我一个人都可打得让你们怀疑人生。”
说完,拿起一根手臀粗的圆木棒,双手一折,啪的,断成两截。
好像折断一根筷子,谁能够做到。当场惊呆了的不仅仅是破罐子,还有在场的众人。
旷德军什么时候力量变得恐怖如厮。连旷修昌都吓出一身冷汗,以后哪里还敢欺负他。
“还不走?”旷德军挥了挥手,破罐子整个脸都僵硬了,善人怕恶人,恶人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踢上铁板。
他的手臂本来就是在跟他打架中被打伤的,在医院听说了旷德军的神医名号,他破罐子啥时真正付给钱给别人,还不是说要就要,本以为吓一吓,他就能老实给自己药丸了,殊不知他实力暴表,惹不起啊。
可是,这骨拆的手臂还是要医啊,在门江医院,医了两个礼拜,一点效果都没有,他还把主治医生的门牙都打掉两颗。
“神医,可否卖几粒药丸给我?”
“可以。”谁有钱我都可以卖给他。
“小钢,去车上取六千块钱过来。”破罐子朝其中一个青年叫道。
“我买六粒药丸!”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