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怀疑我县寺牢头和衙役的能力啊!
县令迟疑片刻,道:“那人还在狱中,由衙役看管,跑不了的。”
曹恪道:“衙役可曾虐待他?”
“不曾虐待。”县令道,“卑职每天安排人给他送好饭好菜,将他养得白白胖胖的。”
曹德道:“那就好,杨县令,烦你去将那人带到这里来见我。”
杨县令已经从之前和曹德的谈话中知道兖、徐二州的战事已经结束,曹、陶两家已经议和。
根据和议,双方将互释战俘。
那个孙观,自然也在待释人员名单之内。
杨县令答应了曹德的要求,转身前往县衙,两刻钟之后带了三个人过来。
三个人中,旁边两个是衙役,中间是个衣衫不整的青年汉子。
那个汉子就是不久前在樊县之战中被曹军擒获的孙观。
也许是被关押得太久了,孙观的神情有些颓废。
他当初见县令带衙役前来抓他,以为他们是打算送自己上路去见阎王,因此有了些心理准备。
曹恪见了孙观,笑了一声,道:“孙仲台,我们又见面了。”
孙观望望许久不见的曹德、曹恪父子,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又要提审自己,问道:“莫不是我的大限到了?”
曹德问道:“足下在樊县大牢想了几个月,不知想清楚了没有,到底是归顺我军还是继续替陶家效力?”
孙观昂起头,道:“孙某虽是粗人,却也知道忠义两字是怎么写的。背主偷生这种事,我实在是做不出来,你们可以让人动手了。”
“动手?动什么手?”曹德莫名其妙。
曹恪笑道:“好了,好了,孙仲台,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可以走了?”孙观不由得愣了半晌,道:“是让我上路?”
曹恪颔首道:“不错,上路,回徐州去。”
孙观似乎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要放了我?”
曹德道:“是啊,家兄已经和你主议和了,兖、徐二州之间的战事已经结束,你也可以回家了。”
孙观这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俄顷,哽咽着拜倒在地,口里连声称谢。
曹德笑道:“你不要谢我,谢我儿子吧,要不是他,你现在早就成了我的刀下之鬼了。”
孙观站起身来,走到曹恪面前,再次跪下,拱手道:“孙某多谢曹司马活命之恩!”
曹恪暗道不用谢,以后我们说不定还有用到你的地方。
他扶起孙观,道:“我不过是念足下将才,不忍家父诛杀,才出来说话罢了,足下不必言谢。”
孙观又给曹德、曹恪父子嗑了个头,这才跟在县令身后出了驿馆,准备动身回徐州。
曹德、曹恪父子在樊县只呆了一天,就领兵北上,走了三日才赶到无盐。
和你主议和了,兖、徐二州之间的战事已经结束,你也可以回家了。”
孙观这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俄顷,哽咽着拜倒在地,口里连声称谢。
曹德笑道:“你不要谢我,谢我儿子吧,要不是他,你现在早就成了我的刀下之鬼了。”
孙观站起身来,走到曹恪面前,再次跪下,拱手道:“孙某多谢曹司马活命之恩!”
曹恪暗道不用谢,以后我们说不定还有用到你的地方。
他扶起孙观,道:“我不过是念足下将才,不忍家父诛杀,才出来说话罢了,足下不必言谢。”
孙观又给曹德、曹恪父子嗑了个头,这才跟在县令身后出了驿馆,准备动身回徐州。
曹德、曹恪父子在樊县只呆了一天,就领兵北上,走了三日才赶到无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