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卫东似乎有所感应，回头就和莫唯一确认了眼神，然后挥手喊了声“小房东”就走了过来。
“下次再喊我小房东可就不理你了。”莫唯一示意朱珠先走，自己则将顺手将自行车靠在了墙根上。
“刚才你也没理我啊。”卫东一笑，将手机揣进了兜里。
莫唯一想起两次看到卫东用手机拍死人的场景，不由问道：“你刚才不会在直播吧？”
“没直播，不过是录了个视频。”卫东扶了下黑框眼镜道，“现在全国各地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我讲午夜恐怖故事都没多少观众觉得恐怖，人气刷刷的往下掉。这么下去，我怕是连房租都交不起，只能制作一些有意思的视频上传，看能不能多赚点了。”
“死人有意思？”莫唯一还是觉得卫东找素材的方向有些难理解。
卫东似乎完全不在意莫唯一话中隐藏的嘲讽，微微一笑道：“死人没什么意思，但是连环自杀案就有点意思了；如果再加上每个自杀者都是养猫的女人，自杀前的行为又透着邪性，那就很有意思了。”
说着，他又离莫唯一近了点，几乎是凑到耳边，用很低的声音道：“上次我们遇到的那只猫妖还记得吧？连环自杀案肯定和它有关！”
“那你看出了它为什么要弄死这些女人了吗？”莫唯一也压低了声音，仿佛大橘王就在附近窥视一样。
“弄死？你不可以换个纯洁点的词吗？”
“弄死怎么就不纯洁了？”莫唯一满脸纯真地看着卫东。
“好吧，当我想多了。”卫东又扶了下黑框眼镜，接着道：“我要是能看出猫妖为什么要弄死这些女人，我就报案了。那样警察可能根据线索找到那只猫妖，我们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日夜担心受怕。”
“提心吊胆、担心受怕的是你。”莫唯一笑了笑，并不愿承认自己曾经被一只猫吓到过。
卫东还要再说写什么，忽然巷子外面响起一片尖叫声与喧闹声，然后又是“砰”的一声怪响。
大前天才接受过枪械实弹练习的莫唯一听得很明白，那是枪击声！
“快出去看看！”
随口招呼了句，莫唯一就向巷子外的街道跑去。
虽然听起来并不是好事，但压制不住好奇心的不知莫唯一一个，不少刚看完女子上吊的好事者都跟着向街面那边跑去，卫东慢了莫唯一几步，也在人群中。
跑到街边，莫唯一循声望去，不由面色巨变。
早上七点多正是上学、上班的时间，老城区东边这条街上的车与行人不少。就算不少人赶时间，原本也应该是忙而不乱，更何况浮光市作为三线城市生活节奏比较慢，纵然是上下班的人流高峰期，人们也不会有太多的火气。
然而这时街面上却是一片混乱，交通规则完全被忽视，各种车辆在马路上堵成一片，不时有车子相撞。更多的人则是下了车，惊叫着、慌乱地向南边跑来。
马路两边人行道上的行人也是如此，仿佛北边出现了什么怪物一样。
可是莫唯一向北看去，只能看到混乱的人群，根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瞧见一个胖子莫唯一就去拦住了，问道：“那边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啊。”胖子气喘嘘嘘地摇头。
“不知道你跑什么？”莫唯一简直无语。
“大家都跑你不跑？万一是出现了什么怪兽呢？”胖子解释道。
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