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
对于西山的地,梁永安真的很感兴趣,马上又要接收大量的灾民,还要建厂,都需要地。
怪不得这两位说是帮自己的忙,如果是西山的地的话,说的倒也没错。
“你要多少我们有多少。”
“你们有多少我要多少。”
梁永安跟张鹤龄两人,针锋相对道。
“我们有十万亩,就怕你吃不了。”
张延龄没忍住,插话道。
十万亩真的不少,梁永安在西市摆摊收地,几天下来才收了七八万亩。
这哥俩竟然有十万亩,这是劫掠了多少百姓才能有这么多的地啊。
其实这哥俩属于投资失败,哥俩见西山地便宜,便大量以极低的价格收购来,等着涨钱后卖出,赚取中加差价。
人算不如天算,几年的时间,非但没涨反而还掉价了不少。
哥俩心疼的罚家丁丫环一天只吃一顿饭,还缓解心中的伤痛。
某天突然听说败家子梁永安,败家又败出新高度,拿着良田和银子换西山荒地,哥俩兴奋的奖励一个鸡腿两人分着吃。
“说吧,准备作价多少银子。”
梁永安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已这两位性格,价格肯定低不了。
“哈哈,贤侄见外了,咱们既然是一家人,我们又是长辈,怎么能要晚辈的银子沾贤侄的便宜呢?我们不要银子,只需贤侄拿地换就行。”
张鹤龄早盘算好了,银子哪有良田赚钱。
“哈哈,国舅来晚了,我家的地都已经让我卖光了。”
梁永安道。
“看来贤侄平日不管这些田产琐事啊,圣上赠予东平侯的那皇庄并没有卖,依然还在东平侯名下。”
张鹤龄信心满满的看着梁永安。
梁永安一愣,这倒是出乎意料,随即朝着门口正想跑的赵管事喊道:“赵管事,可有此事?”
“少爷,那皇庄不能卖啊,那可是咱们府上是最好的一块地也是最后一块地,如果卖了咱们可就没饭吃了,要是让侯爷知道了非气的打死小老儿不可。”
赵管事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梁永安伸手扶起赵管事,赵管事本意也是为侯府着想,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梁永安一咬牙:“卖了,我拿皇庄换你十万亩西山地。”
“少爷不能啊。”
赵管事哭的泣不成声,这侯府要散了。
“哈哈,贤侄爽快啊,不亏是不亏是性情中人。”
张鹤龄想找个好词夸奖梁永安,找了半天发现找不到合适的词。
自己太有智慧了,几句话就骗的这败家子骗了这么好皇庄,这便宜赚大了。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欺负老梁,还想不想出这个门了。”
一声大吼自门口传来,朱厚照手中提着一杆长枪,怒气冲冲杀进门来,身后跟随着已经醒来的胡胜。
可怜的胡胜,刚刚醒来时,得到里面没有打架的消息,高兴的像个孩子。
可没等高兴多久,就见太子殿下骑着马端着枪,像杀神一样冲了过来,吓的胡胜差点再次晕倒。
太子殿下更是得罪不起,只能苦着脸紧紧跟随太子身后护驾。
张鹤龄和张延龄看清是太子,也是一脸郁闷。
身为国舅,两人除了怕被弘治皇帝骂,最怕的就是这个外甥。
这太子殿下,他不认娘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