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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袒露隐私(2 / 2)

“我只想了解真相,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说出真相。”夏晨溪用他那极具穿透力的眼神,跟踪追击着柳欣复杂的面部表情。

“这些对你来说,很重要么?”柳欣柳眉倒竖地说,她感到有些憋气,言语间闪现着不安的情绪,身上出现了无形的压迫感,胸中隐隐发紧,泛起了一阵冷颤。

“在学术研究中,依照本人的经验,若想弄清楚一个具体的案例,最好的方法是先掌握这个案例的全部,包括案例的背景。”夏晨溪在对话中保持着一丝不苟的态度。

“你仅仅只是想多有一个案例,才对我的故事感兴趣?”心绪烦乱的柳欣觉得需要改变一下策略,不能一味被动地躲避夏晨溪犀利的词锋和强人所难的询问,相反,应该以强者的姿态面对眼前这个态度张扬的对话者,从而避免自己在气势上表现得过于柔弱,在过程中表现得过于被动。

“就现在而言,可以这么说。别忘了,我的身分是学者,我研究的是人文问题,是社会现象,是人的内心世界。”夏晨溪神色笃定地说。

“可我觉得,你更像是一条凶狠的鲨鱼,只要嗅到了一点血腥味,就会在攻击猎物中表现出你的贪欲,恨不得将猎物一口吃进嘴里,嚼得连渣都不剩。你的身上晃动着魔鬼的影子,尤其是现在。”柳欣将一连串形象化的词语,如同投掷标枪一般,狠狠地投向夏晨溪。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影响不了我的关注点和注意力,都左右不了我的情绪,我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在你们的婚姻中,你有责任吗?有吗?”夏晨溪没有理会柳欣的语言攻击,顽固地重复着同样的问题。

“你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好不好,你问我已经问得太多,应该见好就收。”面对夏晨溪的固执,柳欣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话里也掺杂了一点撒娇的味儿,她幻想自己的话能够起到阻击的作用,从而避过夏晨溪毕露的锋芒。

“我只需要你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你有责任吗?有吗?就这么简单。”夏晨溪不为柳欣的言辞所动,也并未因为柳欣露出了不耐烦的情绪,放弃对她心灵的挤压,而是阵脚不乱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出牌,问话一句紧接一句。

“我承认,我也有责任,我本来可以做得更好一些,所以,他可以把部分原因算在我的头上。”见使出的招数不灵,柳欣的心灵不再悸颤,目光也不再逃避,她已经彻底领教了魔鬼的厉害,知道在魔鬼面前,一味地逃避没有出路,与其躲躲闪闪被逼到墙角,还不如卸下包袱,与魔鬼短兵相接,哪怕彻底暴露自己的的伤口。

“这所谓的部分的原因,指的是什么?”夏晨溪的问总是那么的清楚明白,不让柳欣有任何模糊的空间,这让柳欣大为恼火。

“我们在那事上,对于速度,对于节奏,对于态度,对于整个过程,都有不同的理解,都习惯于坚持自我,也都无法迁就对方。”柳欣气乎乎地回答,双颊透出浅浅的红润。

“你所说的态度,指的是?——”夏晨溪依然问得毫不含糊,眸子里尽是一追到底的目光。

“他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只在乎自己的征服和得到,心里只有自己没有别人,他这样的态度,让我怎么合作?这是最要命的!既然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难道**不是两个人的事情?难道享受**不是男女双方的需要?难道上了床后,只有一个人可以享受**,另一个人却只有配合的份?在**这件事上,也是态度决定一切,两口子中只要有一个人缺少理想的态度,就不会有理想的节奏和理想的过程,也不可能有理想的结果,更谈不上有理想的享受。”柳欣愤愤然道。

“过程中,你就不能发挥自己的影响么?”夏晨溪觉得,柳欣应该是个有影响力的角色,不应该也难以想象会沦为一个纯粹的配角。

“影响他?笑话,花岗石是不可能磨成粉来做煎饼的,他有太强的优越感,也有太强的指挥欲,他心里成天想的是如何去指挥别人,影响别人,而不是自己受别人影响。他的这样一种心理特征,直接影响着我们的关系,并且也体现在了那事上。当那事发生时,他只会沉溺在自己的情绪中,从不顾及我的感受,他心里只有得到,从没考虑过我的需要,我的欲求。总在这样一种没有丝毫韵味的氛围中做那事,我的感觉和情绪都上不来,感觉上不来,哪会有配合。相反,我心里滋生的是抗拒的意识,是逆反的意志。所以我呀,在那事上我烦他,对那事我很冷,热不起来。”柳欣的语气,冷得像冰

“你们之间没有必要的配合,有的只是不同步也不同调的主观行为,还有就是你的强烈的排斥意识。”夏晨溪的眼睛变得幽深起来。

“是这样,这是事态发展的必然的结果。这种事情要是全都由着他,顺着他,对我来说那就不是配合,而是妥协,是没有底线的妥协,是从精神到**的全面妥协。这种妥协,一次两次,我可以忍,可以让步,我可以不吭声不出气地接受,但要让这一套成为家常便饭,成为例牌菜,那我是绝对无法接受的。”柳欣灵活有神的眼眸中,透着主见和坚毅。

“你说他从不顾及你的感受,这会不会是你的一种错觉?”夏晨溪悄声问道。

“我靠!所有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和亲身体会,怎么可能是错觉?感受和感觉,没有谎言!心可以欺骗,感觉不可以!”柳欣的口气异常肯定。

“可你也别忘了,人的感觉,有时的确会产生错觉。”夏晨溪善意地提醒道,双眸熠熠生辉。

“错不了的,也幸亏我没有拿你所说的这枚精神鸦片来麻痹自己,要不然,这不幸的婚姻还会继续下去。如果那样,我这个人等于是在不幸的婚姻中被判了无期徒刑,面对的只能是无限期的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那样的结果是最惨烈的。没有爱的婚姻,没有独立人格的婚姻,即使拖下去又能怎样?呵呵,好在我柳欣还不糊涂,总算和这条不归路趁早拜拜了,让面子观念和虚荣观念左右自己一辈子的傻事,我不干!”柳欣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

“你说得太抽象,所以,你的理由是苍白的。”夏晨溪挑着柳欣的软肋说。

“你很鬼,你是想让我再对你多说点什么,是不是?我可以对你讲得更具体一些,满足你的目的不尽明确的**,不管你是从研究人性和人的内心世界为出发点的**,还是一个普通男人对性话题所具有的那种,最普通最普及最低级最本能的**,我都可以让你得到满足。下面要说的话,可能有点俗,好在,你也是个俗人,你愿意听就听呗。”柳欣喝了口水,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嘴唇。

尽管柳欣的话听起来有点刺耳,但夏晨溪并没脸红,反倒暗自高兴,他把这些话,视为柳欣与自己心理距离又拉近了一步的象征。在夏晨溪看来,男女之间什么样的话都能说,也都能听得懂,才是心儿靠得最近的距离。

夏晨溪的估计得到了进一步的映证,随着对话的深入,柳欣已把夏晨溪视为心室密友,将个人的**之门向他彻底打开,从从容容地袒露着心迹。

“上了床,他总是猴急得不行,不懂得酝酿气氛,不讲究前戏,不知道我最想刺激的点位在哪,只顾按照自己的本能行事,盲冲瞎闯毛里毛糙的,我甚至怀疑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做足前戏和讲究过程的概念。有好几次,我甚至觉得我不是在自己的房间和自己的床上和他**,而是在拳击手的训练场上。我就像那只被吊挂着供他练拳的沙包,而他则像一个野蛮的拳击手,疯狂地气势汹汹地频频挥拳,向我发动野蛮的攻击。我们两个人的差别太大了,我不可能和他踩在一个点上,我们不可能有共同的语言。他心里只有一个人的快乐,我追求的是两个人的快乐,他贪图的是快,我贪恋的是慢,我好希望这事能慢慢来,慢慢来才会有滋有味有情有趣,太快有什么意思?几耸几耸的,滋溜一下子,完了,没事了,未免太没格调太动物性。只晓得直奔目标,那是傻瓜蛋干的蠢事。在这点上,我和他水火不容,我需要有过门,有节奏,我需要充分的酝酿,完美的刺激,我追求过程中能富有情趣,能多一些浪漫,这些都有了,我才兴奋得起来,我身体里的性,才会被有效唤起。”柳欣把话彻底说开了,似乎已没有了**这一概念。

“你使用了了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词汇——性唤起。”精力高度集中的夏晨溪,从柳欣噼噼啪啪说出的一大堆话里,单挑出了这个非常词句。

柳欣瞪了夏晨溪一眼,说:“你什么意思啊,我虽然不是学者,也不是教授,但我并非文盲,而且喜欢看书看报,加上每天还要看那么多的少不了谈性的稿件,知道性唤起这个词很正常呀。其实,我刚才讲过的话,换句话来表达也是可以的,这样意思或许更直接一些。”

“好呀,换呀,你就换句话说好了,能够把意思说得直接一些,这样最好。”夏晨溪喜欢柳欣瞪他的眼神,他觉得柳欣就是在瞪他的时候,也含有几分柔情。

“只有前戏做足,我才疯得起来。他急着兑现时,我的**没来,自然无法很好的配合他,我不会玩假的,更不愿意在没有**的时候,像有些女人那样可以假装**来了,机械地翘起屁股扭动大腿,还要装模装样地呻吟几声。我做不到!”柳欣把话说得很直白。

“这个柳欣啊,真是一位太有自我的女人,连在**这事上,都如此有主见,也如此有个性。”夏晨溪静静地听着,同时也在静静地想着。

“我这样的表现,自然让他很不满意,他经常说我像一头懒猫,**时他老动,我老不动。可是他却看不到,也从没来没有想到过,当我身体内**的潮水开始上涨时,他已完成了例行公事,一滩烂泥似的梦周公去了,我想动却无处可动。这个时候,两个人在一起比一个人独处更糟糕,一个人时,还可以自找乐子,可身边有了一个多余的人,连自娱自乐都无从谈起。这些,就是我们性生活的真实写照。时间长了后,对于他所追求的这种没有内心交流,只有原始的动物性大暴露的游戏,我腻了,胃口早已倒尽,所以我并不期盼和他干那事,到后来甚至产生了极度厌恶的情绪。”柳欣冷冷地说。

“你不乐意,只是一方面,可他要是很期盼呢?面对他的期盼和要求,你怎么办?”夏晨溪的问,总是那么的难以回答,却又总是那么的难以不作出回答。

柳欣稍加思考后说:“他再怎么期盼,也只能是剃头匠的挑子,一头热,总得我自己有愿望自己也乐意,才会有好的表现吧,所以对我来说,那事顶多只有凑合,没有配合。我这样冷处理他,他只能自讨没趣,觉得很受伤,毫无没面子。受伤的次数多了,面子都丢尽了,他也学聪明了,就再也不碰我这颗钉子。就这样,我俩渐行渐远成了必然的事情。”

“你们之间,很不默契呀,无论是在意愿上和配合上,都不够默契。”意味深长的微笑,留驻在夏晨溪的脸上。

“没有,我说了,我们之间没有配合,只有凑合,所以谈不上默契不默契。人,都是有比较的,他找到外面的女人,只要肯花钱,人家对他肯定是服服帖帖百依百顺的,是绝对会好生配合的。他和别的女人玩过和做过后,一比较,觉得和那些乖乖女玩,比和我这个性冷淡者在一起要有趣得多,也有面子得多。他有这样的想法也好,有这样的感受也好,我都无法左右他,加之他又有放任自流的物质条件,自然有他玩的和做的了。他在外面玩够了,做够了,生活中有我无我,也就不在乎了。”柳欣眉毛高挑地说。

“这一切,好像只是你的一种推测。”夏晨溪眼里那意味深长的微笑,此时意味更加深长:“会不会,这场家庭风波,是你自己疑神疑鬼的小心眼儿引起的呢。”

“可能吗?我有这么神经过敏吗?我只能说,女人的直觉是最有效的。女人,不相信自己的直觉,还相信什么呢?好了吧,今天给你讲了这么多,满意了吧?”柳欣淡然地说。

“也许,我还有更加敏感的问题要提出。”夏晨溪那意长深味的微笑,正在变成意味无穷的微笑。

“啊?还有啊?”柳欣的心咯噔一震,脑瓜子嗡的一声,她预感到接下来的对话会遭遇更大的挑战。<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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