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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曾经沧海(2 / 2)

“你才是死鬼!是该死的魔鬼,怎么说怎么有理呀,我不和你斗嘴,如果你在按摩场所中,在把握自己上还算过得去,能给我一个可信的理由么?”柳欣故意瞪大眼睛挖了夏晨溪一眼,将问话的镙丝拧得更紧了些。

“精力有限啊,我把精力和关注点放在了和她们对话上,我要忙着发问,动着脑筋让她们多说话,还要仔细倾听,用心记忆,生怕漏掉了一句有内容的话,神经紧张着呢,知道吗,我的大小姐。”无意之中,夏晨溪第一次说出了“我的大小姐”,这话让柳欣听来十分的惬意。

“就这一条理由么?”柳欣没有收起脸上疑惑的神情。

“还有就是,有句话在我身上影响很大。”夏晨溪说这话时,愀然作色,面部表情有了明显变化。

“啥话?啥话对你影响这么大”柳欣紧问不懈。

“曾经沧海难为水啊。”这话,是夏晨溪从心窝窝里掏出来的,说这话时,夏晨溪有心痛的感觉。

“除去乌山,真的就没有云了?”柳欣敏锐地意识到,夏晨溪说出的这句话,与他的梁爽有关。柳欣的内心霍地产生出一股强震,是为夏晨溪对梁爽如此痴情而深感震憾。

“是,我无法忘记她,永远。”夏晨溪深情地点了点头,似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是不是,包括和她亲热的诸多细节,都无法忘记?”柳欣的嘴角缀着一丝浅笑,笑得有些勉强。

“对,很多的细节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浮现着,经常。”夏晨溪的声音有些低沉,情绪也低沉了许多。

柳欣用情深意长的眼睛望着夏晨溪,说:“你呀你,你这个老夏,我该怎么说你呢。”

“嘴巴长在你身上,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夏晨溪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柳欣,他感觉到了柳欣目光中的灼热和关爱。

“一个全面的理想主义者,从大的方面来说,在如何看待这个世界,以及如何看待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的这些问题上,你是理想主义者,就小的方面而言,在男女感情这些极为具体的非常个人的事情上,你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柳欣顿了顿说。

夏晨溪开颜一笑:“这没办法,改不了,也不打算改。人就是这样,对世界有自己的看法,自己的追求,在男女感情上同样如此,也不缺乏看法和追求。人要是没有追求,没有理想,岂不是和那些只有躯体没有灵魂的动物一样么。你发现没有,人们现在经常把一句很时髦的话挂在嘴边。”

“什么话?”

“就是联想集团的那句广告词,都成为家喻户晓的广告金句了,你不会没有印象吧。”

“哦,我知道了,‘人要是没有联想,世界会怎么样’,是这句话么?”

“对,这话全中国的人都听腻了,也全都记牢了,可是却没人经常相互提醒——人要是没有理想,世界会怎么样?这是当今社会一个可悲的现实。”

“你呀你,一个理想主义的偏执狂,一个超级的不可药救的偏执狂。”柳欣听了夏晨溪的话,心里产生出一股热流,她有些感动。

“呵呵,就差没说我是死不悔改的偏执狂了。”夏晨溪觉得柳欣扣在自己头上的帽子挺合适的。

“没说,不等于你不是,依我看,你就是一个至死不渝的偏执狂。”柳欣白了夏晨溪一眼,但眼角刮的却是热风。

“我知道这是我的一个弱点,看问题一根筋,认准了的路会一直走到底,太书生气,太理想化,也可以说是太顽固,但我不想改变自己。”夏晨溪表现得异常固执。

“别改变!没有人让你改变,老夏,保持现在的你,保持你的个性,保持你的意识、你的追求、你的臭脾气,保持你的一根筋,我喜欢!”柳欣脆生生地喊道,这喊声和四周的鸟鸣声交织在了一起。

柳欣冲口而出的话,让夏晨溪听起来热乎乎的,他用充满感激的双目看着柳欣,心里涌动的话是:“你真像她啊,总是这么的理解我,体谅我,热火着我,你说的话就像是从她嘴里迸出来的,句句都有温度,带着呼呼的热气。柳欣呀柳欣,我和你,还能走得更近一些么?”

“你要是改变了,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了夏晨溪,没有了你自己!”柳欣的话里,充满了真诚。此时,柳欣心里还滋生出了一句话:“没有了你夏晨溪,我会感到孤独!”只是,这话柳欣不可能说出。

“你这话,也很绝对哟。”夏晨溪眼光锐利地瞅了一眼柳欣。

“是,是绝对,可我绝对是这么认为的。”柳欣用的是强调的口气,把话说得愈更肯定。

“你看问题,怎么也是一个——偏执狂呢?”夏晨溪拉长了声音说道,顺带着把柳欣扣在自己头上的帽子,不失时机地回敬给了柳欣。

“听你这么说,咱们都成了偏执狂,还真是臭味相投喽,哈哈,我说呢,也没接触几天呀,咱俩怎就成了铁哥们似的,啥话都能聊,原来是这个因素在起作用啊。”柳欣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缘分啊——!”夏晨溪说出了一句心里话,但却巧妙地套用了小品中的舞台腔,玩笑般地作了一番掩饰。

“去,去你的,又往歪处想了!同志哥,别嫌我庸俗,也别嫌我婆婆妈妈的,我真想知道,你和你的那位最爱在相处中最难忘的经历,这样的经历会是怎样一种情景呢?会有多么的浪漫呢?”

和夏晨溪相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柳欣感到彼此之间的距离感正在快速消失,说话也越来越随便。她有把握,无论自己说出什么样的话,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夏晨溪都不会生气。

这个问,已经触及夏晨溪最**的领域,是一个不便回答也难以回答的问题,夏晨溪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柳欣,而是径自轻轻地移动着脚步,默默地走动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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