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表面上依然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但在她的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说得轻巧,千里迢迢的,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夏晨溪掏出一张质地柔软的府绸手帕,轻轻地揩着梁爽的泪花。
“那也难说,也许在你最想我的时候,我就出现了。”梁爽娇嗔地说道,她那温温柔柔的身子一个股地往着夏晨溪的怀里钻挤,这是到目前为止,梁爽在夏晨溪面前做出的最为大胆的动作。一股甜腻腻的女人味,热浪般地朝着夏晨溪袭来,夏晨溪突然意识到,梁爽长大了,长大成了一个女人而不再是一个女孩子。
在过去的日子里,夏晨溪和梁爽在一起时,两人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这和夏晨溪的老师身份有着直接关系。教师这顶帽子像一个紧箍咒,压制着夏晨溪本能的冲动。以往夏晨溪看梁爽,怎么看都觉得她只是一个学生,况且还是自己亲手教过的学生。
然而眼下的情形发生了微妙变化,梁爽似水的柔情在急速升温,即将远离故土的夏晨溪也正从老师的影子里步出,他今天会继续小心翼翼吗?会继续温文尔雅吗?
一阵风儿吹过,梁爽的身子抖动了一下。
“冷吗?”夏晨溪关切地问道。
“不冷,不是才十月分么,冷的日子还没到来呢。”梁爽的声音有些发颤,但仍是柔声柔气的。虽然嘴里说不冷,但是梁爽却将脸贴在了夏晨溪下巴底下温暖厚实的颈窝里,贴得紧紧的,像要从那里吸取足够的温度。
过了一会,梁爽的身子开始蜷缩,脸一点一点地往下移,最后,梁爽索性把头整个埋在夏晨溪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一双纤巧的手掌在夏晨溪的身上无目标地摸过来,抚过去。
夏晨溪将下巴贴在梁爽光滑的脸蛋上和温热的后颈窝里,反反复复地蹭着抚着,双手将梁爽搂得紧紧的,口里喷出颤粟的气息,热烘烘的,持续不断地朝着梁爽的脸和后颈漫去。
抖动和颤粟,在男人和女人的**和心尖儿上传递着,感染着,兴奋感和刺激感像雨中的小溪在一点点地涨升,并如晨雾般地弥漫开来,世界正由实在朝着虚幻演变……
突然,梁爽好动的手儿碰着了夏晨溪裤裆里的那个敏感器官:“这是什么呀?**的,快!快些掏出来让我看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天真的梁爽以为,那硬东西是揣在男人裤子口袋里的,于是不停地叫着嚷着,手也随之伸进了夏晨溪的裤兜里。
“你放在哪里的呢?说,说呀,你放在哪的?”摸遍了夏晨溪的两个裤兜,并将每个裤兜都翻转开来,却什么也没有找到,梁爽急了,因为她认定了一个理,认定自己的手的确碰到了那个硬硬的富有弹性的东西:“快些拿出来,快,不准藏着,不拿出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呀你,你怎么这么傻啊。”夏晨溪一把抓过梁爽的手儿,将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一根一根地搓摩着。此时,梁爽在夏晨溪的心中不只是一个女大学生,也不只是自己的一个恋人,更是一个纯洁无比的天使。
“不管,我不管你怎么说我,我非得看到那东西不可。”梁爽不依不饶地嚷嚷着,腥红湿润的上嘴唇不自觉地翘得老高。
“真想看?”眼看梁爽一脸的不高兴,夏晨溪忍不住嘿嘿地灿然一笑。
“是啊,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看,快点快点,快些拿出来。”梁爽步步紧逼。
“你说得不错,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夏晨溪此时有些抑制不住自己,他抓着梁爽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中间:“是这个东西吗?”
“啊?”梁爽的头脑“嗡”的一下,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她那触及到夏晨溪身上暖烘烘硬挺挺东西的手儿,像被烫伤了一样急缩回来。
直到这时,心地单纯的梁爽才摆脱了迷糊,明白自己出了个大洋相,脸色腾地变得羞涩无比。
“还要么?还要么?”夏晨溪乐得不可开交,梁爽异常害羞的模样,反让夏晨溪感到格外有趣,他的快乐感随即加深了一层。
“哈哈哈,什么呀,这东西怎么会是这样的啊,硬得像根木棍,真让人搞不懂。”梁爽困窘得脸耳和颈窝全都发烫了,只好自我解嘲一番。
“这东西就是这样的啊,硬起来时就有这么硬呀,还要么?爽爽。”夏晨溪心情悦然地说道,看到羞怯的表情飞上了梁爽瓷白的脸蛋,他好笑得很,快活得很。
“你坏,你坏死了,不理你了。”梁爽又是骂着,又是笑着。
“现在你才知道我坏呀,还要么?还要么?”夏晨溪重复地说着,恶作剧地想让梁爽的难堪升级。
“要又怎么样?我就要,你的就是我的,你的都是我的。”梁爽噘了一下嘴唇,不甘示弱地说。
接下来,一阵拳头像雨点般地落在了夏晨溪的背上,噼噼啪啪的拳击声和梁爽高朗的哈哈声,含混在一起,飘向了静谧的夜空。<div>